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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凝著那雙溼漉漉的圓眼,裡面是楚楚可憐。
果然一切人和動物名詞的字首加上個‘小’字,就是犯規。
想rua。
桃枝心中土撥鼠尖叫瘋狂媽媽粉。
面上一派平靜:“無礙,先把藥喝了。”
容且銜乖巧懂事地將藥一口氣喝了下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桃枝又隨手從桌上的水果盤裡,拿了顆甜棗給他。
“去去苦。”
容且銜伸手接過桃枝手中的甜棗,慢吞吞吃著。
桃枝坐在桌旁,手撐太陽穴。
等他吃完,又遞了一顆甜棗給他。
容且銜被這道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見她遞來,又伸手接上。
直至第10顆,容且銜乖巧的面孔上終是忍不住皺了下眉。
而桃枝眼神似在看他,實際上在盯著容且銜的臉發呆。
機械動作一直遞棗。
“我吃不下了,仙女姐姐,太甜了。”
容且銜小臉皺成一團。
桃枝回神,站起身。
看似要走。
卻抬手在空中滯了一會,又輕輕放在了容且銜的頭頂上。
狀似隨意地摸了兩下,淡淡應道:“嗯,那就不吃了。”
容且銜一愣,旁邊的桃枝心滿意足了,又轉過身,坐回了凳子上。
容且銜看著桃枝,眼神古怪。
琢磨著甜棗和摸頭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但沒想出個所以然。
桃枝這會兒正經了起來,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將他託付給誰呢?
順著桃枝視線望去,容且銜發現桃枝在看他的殘肢,然後眉頭微皺。
容且銜看著自己少了半截的胳膊。
紗布下的傷口。
他見過。
醜陋猙獰,前些日子還生了蟲。
他抬起頭,安慰道:“傷口已經處理過了,它結疤後就不疼了。”
“誰說跟你說的?它會有後遺症,幻肢痛。”
容且銜面不改色:“我孃親說的,何為幻肢痛?”
桃枝漫不經意一瞥,帶著些許威懾,“宋十八。”
容且銜睫毛重重一顫,心中一沉。
思考片刻。
他緩緩開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的。”
見桃枝默然。
他繼續道:“我娘是個花魁,所以我從出生起就被人叫野種,後來她在我三歲時就死了。我爹叫宋青衣,他不知道有我這個兒子,也沒打算認我,派人將我從紅香樓接到宋宅,從未見過我,所以,我也當他死了。”
桃枝仍在沉默。
容且銜慣會察言觀色。
“仙女姐姐,你不必擔心我,傷好之後,我會自己找個寺廟做個焚香掃地撞鐘的小弟子,那裡的飯菜不要錢。”
桃枝淡淡一瞥,悠悠道:“一隻手抬得動鍾杵嗎?”
:()瘋了!養大的反派徒弟演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