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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漸行漸閉,沒法子,她只得默不作聲轉身離開。
路透行事,向來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就像當年,父親去世,各家債主逼債,路氏眼看就要垮臺時,嚴九站出來,提出拿她一年去做交換的條件。
由於少年時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路透對他是避之不及的,可為了父親一生創立的產業不會因為他的離去而付諸東流,毀之一炬,路透當時就答應了。
貌似,那個時候,登上嚴九的房車時,她大義凜然的就像是要赴刑場的劉胡蘭一樣。
可就是那個把嚴九化身為自己所有汙點代名詞的路透,當她看到嚴九遭受藥力控制,那失神的樣子竟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情愫,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嚴九每次被他媽媽打成家門,都會跑來找路透。
怎麼也是小時候許多年的朋友,還是去看看吧。
電梯已經下到原來那個樓層,路透走出去,這麼想著,又重新在電梯門關閉前退了回去。
時間在等待的時候,總是過的異常緩慢,度日如年,路透甚至懷疑量度的沙漏是不是故障了,怎麼電梯的字,走的那麼慢呢?
她踮著腳,一下下,嘀嘀嘀的,總算等那紅色的數字變到20的時候,門開了。路透鬆口氣,大步朝那房間走去。
開始的半段路,她走的很快,可走到一半,路透又開始害怕,那女人來了怎麼辦?不會恨尷尬嗎?這樣想著,路透就停了,她朝遠處房間看著,一咬牙,死就死吧,萬一那女人沒來呢?
事實上,這種假設的後果,對路透今後一年的生活帶來了怎樣的巨變,這巨變是好是壞,她怎麼也沒想到,也想不到……短暫的停留過後,路透心一橫,站到了那房間的門口。暗紅色的門上,雕花典雅的發著烏色的光,蠱惑著路透慢慢伸手向門把手。
最後下定決心,不是為別的,因為房間裡傳出的聲音把路透嚇壞了。
比剛剛聽到的那聲更加巨大,還是連續的好幾聲。
她再沒多想,拼盡全力向門撞去。
這時候的女人果然白痴,路透就沒想到,門根本沒鎖,她這一撞的結果是,直接大馬趴到了地上。
&ldo;嘶!&rdo;摔傷本不同,割傷就另當別論了,好在地上大片的碎玻璃離門口較遠,只一塊小的直接扎到路透手心。
真疼啊!現在卻不是喊疼的時候,路透趴在地上,抬頭看著嚴九,啞然!
怎麼會這樣?路透看到了什麼,嚴九正抓著一塊玻璃在割自己的胳膊!
&ldo;你在幹什麼!住手!&rdo;也顧不上疼,路透忙著跌撞爬起,過程中,又被碎玻璃在胳膊上劃出幾道。
&ldo;這、這不是莫北的藥……藥被換了……&rdo;
嚴九抬眼看路透時,眼白竟紅的嚇人。
路透見得事情畢竟是少,嚴九的話,她聽的似懂非懂,雲裡霧裡的,什麼叫莫北……是莫北給你下藥!怎麼會,藥怎麼會被換……這些資訊在路透腦子裡扭成一團,她整個頭都被打成碗漿糊。
&ldo;先別說別的了,你怎麼傷害自己呢,血這麼個流法,是會死人的!&rdo;路透說著,眼睛就四下找著離開時的那個醫療箱。
很快,她就找到了,可憐巴巴躺地上的不就是。
&ldo;來,我先給你包紮!&rdo;路透那種酒精棉就去給嚴九擦,手剛剛把他胳膊抓住,腕子就被他另一隻手抓住了。
&ldo;小透,我要死了!&rdo;嚴九很反常,語氣活像是回到小時候,犯錯被嚴媽罵後認錯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