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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番波折,聽得餘珦又是想笑,又覺得對賀劍輕不好意思。
「我爹,我爹他——」
賀劍輕止住了他的話,說道:「無妨,他是關心你,我自然明白。我也不會做什麼忤逆的事,別擔心。」
餘珦一想到他爹對他們的事如此反對,又想不出可以打消他這些念頭的辦法,就覺得前路漫漫。不過至少賀劍輕現在牽著他,他便心裡踏實許多。
只要他們有耐心,等時日久了,想必他爹會想明白的,他雖然是一根筋似的牽在賀劍輕身上了,但家中還有弟弟,他爹也無需擔心什麼斷了根之類的說法——
「啊!」餘珦突然叫了聲。
「怎麼了?」
「餘念呢?他去哪兒了?!」餘珦從宣儀公主那出來,就一門心思想著這件事,忽然就把餘念給弄丟了,左右四看,都沒發現人影,「不會去玩了吧?」
賀劍輕道:「就等在外頭呢,他不是這樣的性子,你放心。」
餘珦這才放心:「他還小,有時候也會貪玩的。」
「嗯。」賀劍輕不與他爭辯,只往前走,正要走到大門口,列支侯萬梓忽然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留步留步!」萬梓一邊嚷嚷著,一邊拖著酒肉灌注的身體,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停在兩人面前。
賀劍輕沒有說話,沉著臉望著他。
萬梓一看賀劍輕臉色,眼珠一轉,笑呵呵道:「你怎的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說著,瞥了餘珦一眼,似乎在觀察他的反應。
餘珦沒有理睬他,雖然對於列支侯請他來,實為幫宣儀公主的忙之事他並不生氣,可是到底心裡還是有點芥蒂。
賀劍輕就更直接了,兩人本就舊識,說話也無需拐彎抹角地:「今日之事我當你不得不為,並非本意,但若日後再如此,可別怪我要翻臉了。告辭。」
賀劍輕說完,也不等萬梓說話,徑直拉著餘珦就出了門。
徒留萬梓在門口暗自跺腳。
餘念果然已經等在馬車上了,見兩人回來,立刻高興了。
三人一路回去,說說笑笑,尤其是餘念,自從幫忙兩人後,對於賀劍輕越來越當他自家人一般,也不生疏,說話更不遮掩。
可等到回到了府門前,三人剛下馬車,餘珦還沒來得及跟賀劍輕道別呢,就被餘重啟衝出來給一把拉到了身後。
「爹!」餘珦嚇了一跳,目光立刻移向賀劍輕,希望他趕緊走,別跟餘重啟起了衝突。
賀劍輕本也不打算多說,倒不是他要避開餘重啟,而是惹怒餘重啟並沒有好處,這事急不得。
等到賀劍輕只是簡單一頷首就轉身進了侯府,餘重啟這才目光一收,將餘珦拉回了家裡。
進了家中,餘重啟問了餘念,才知列支侯別院所發生的事,當然,餘念並不知道宣儀公主的事,他一直被領著在外面無聊地等著。
「珦兒,你去見了何人?」要不是餘重啟在家門口先前碰到了賀劍輕,這會兒就要懷疑到對方身上了。既然不是,他就好奇了。畢竟列支侯是何等人,怎麼會無緣無故請餘珦過去赴會。
餘珦也不好說是宣儀公主,既然宣儀公主拜託列支侯,以對方名目請他過去,那必然是不好親自出面的。且不說公主的真實意圖,哪怕是傳出一丁點,公主見餘珦的事兒,也恐怕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並且,若他爹知道他去見的是公主,保不準會多想些什麼,要刨根問底,餘珦可編不出話來給圓過去,到時候可真是怎麼樣都說不清了。
可是,不將實話說出來,餘珦也想不出什麼藉口,編出這麼一個人來。
餘重啟見他一時半會兒愣在那裡,倒是更好奇了,他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餘珦自從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