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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您再動用一些心思,做些風花雪月的事也未嘗不可。”
這位烏總管,倒真是越越解事了呢。楚遠漠長指閒敲桌案,“那依你之見,本王應該做一些什麼樣的風花雪月之事呢?”
“奴才會命人將樊先生的住處遷往芙蓉閣,從此後吃住用度比照側妃規格;樊先生是位才女,王爺不妨蒐羅一些名琴古畫墨紙硯親送到佳人面前;王爺若得暇,也可邀樊先生賞花賞品品茶;王爺不會彈琴,總能聽琴;王爺不喜歡詩詞,總是佯作喜歡。反正,這風雅事做多了,不就成了風花雪月?”
“你認為她會喜歡這些?”南院大王不是懷疑,而是求知。
“奴才不是樊先生,不敢說。”烏達開嘆一口氣。“奴才擔心的是別的。”
“……珂蘭?”
“珂蘭公主對您的心全羲國除了還呆在娘肚子的都給知道的一清二楚,視今公主還住在府中,您若公然向樊先生示好,會不會太傷了公主的心?而且,也會給樊先生帶一堆可想而知的麻煩。”
這話說得中肯,楚遠漠亦認同。珂蘭不是個驕縱蠻橫的人,但身為公主,某些習性出生那時始即一點一滴養就。當年能與嬌娜公主奪夫,只是因為嬌娜的光輝與之旗鼓相當。
當類同情形換為一個辛苦討生的漢家女子時,自覺尊嚴受侵的珂蘭,必有激烈反彈。在他看不到的身後,一個公主想要一個人消失,是件太容易的事。
“王爺,奴才多嘴說一句,您該迎珂蘭公主進門了罷?您娶了公主,遂了公主多年的心願,王府有了新的女主人,至緊要的,也能將眼前的困局化解開。”
困局?楚遠漠傲挑的眼角透出薄薄冷光。
“汗王雖然相信您,但架不住天長日久的枕頭風,這不就應到眼前了?把您從軍前調回,又以慶典的名義把您留下。雖然說三歲孩子都知道咱們羲國要開疆闢土必定非您莫屬,但一旦種下懷疑的種子,發芽茁壯是早晚的事,今後此類事只會多不會少。而如果您迎娶了珂蘭公主,太后那邊兒先給寬慰下,到時給汗王遞話的人就不只有玉妃一個了。何況,若屆時玉妃還是張揚得太過,太后自會出面整治她,於您和汗王的兄弟情、君臣義也毫無折損。”
烏總管的話,入情亦在理。此回由軍前回轉,汗王言談儼然多了些冠冕堂皇的矯飾辭令,笑顏顯然有失由衷,留他暫不能返回軍前的理由也流於牽強,在在表明為王者疑根已種,疑芽已發。此當下,若想將事態從速改變,烏達開的諫言無疑是上策。
但,他尚不能確定:他楚遠漠是否當真需要以娶一個女人的方式挽救勢局?
“珂蘭很好,不是妻子,也會是本王所看重的妹妹。本王若娶她,不該是這個理由。”
“……是。”
“樊先生的事本王會作打算,暫時你什麼也不必做。”他想,想使她身上貼上南院大王的印記,想使外人不敢再生覬覦,著實是因為心底滋生了欣賞與喜歡。但這欣賞與喜歡應該尚值且淺且淡時,尚可暫時擱置罷。
這般自析自問的當兒,那張清麗無塵的顏容穿過胸衣絲縷疑思,定定浮於眼瞳之前。讓人想要攀折的美麗,讓人想要摧毀的不屈,美麗中透著不屈的人兒,恁是危險的並存呢。
樊隱嶽,還是樊慕月,你想要本王如何理會你的存在
隱五六
“……姐姐。”
樊隱嶽微愕,初以為誤聞,凝眸向他,得到了他更加肯定的確定。
“姐姐。從今後,我要叫你姐姐。”
“……為什麼?”叫過她姐姐的人並沒給她什麼歡欣愉快的回憶。
“我是該叫你師父,但你這麼年輕,又是個女人,叫老了怎麼辦?”
這少年以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情,是在向她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