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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無表情地下了樓梯,而黑澤繪也瞬間明白他的來意,腳步甚至都沒有停頓,便目不斜視繼續走向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位置很大,鞋子踩在地板上甚至還會有迴音。
黑澤繪恍然未覺,走進了一個隔間。
很快,洗手間內又走進來兩人。議論聲雖然小,卻因為這裡的安靜而清晰傳到了黑澤繪的耳中。
“姐姐,一百萬三百萬五百萬,他要的越來越多了,這次更是直接開口要一千萬,我真的沒有錢了!”
“就算有,給了他之後,他真的會閉嘴嗎?”
“緊張什麼?到時候可由不得他!”
“姐姐是什麼意思?”
“我的前男友,之前是這個。放心,我已經聯絡好了人,今晚十點,你將他帶到天台,懂?”
“可是警察警察一定會查到我的吧?”
“怕什麼!”
“對方幹完這票直接出國,你就咬死不知道就行。”
門外突然傳來孩子跑動的腳步聲,兩人立刻停嘴,沉默著走了出去。
半分鐘後,黑澤繪從隔間走出來,滿臉都是無語。
就算要演戲也要演的逼真一點啊喂!
談論這麼重要的事,不仔細把隔間檢查一下的嗎?不開個水管幹擾一下聲音的嗎?
是貝爾摩德吧?是國際影星吧?
你這個海放的太大了啊喂!
前有哥哥提醒,後有貝爾摩德放海,你們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嗎?
所以,她今天晚上故意留下的破綻都演給了誰看啊!
不過門外小孩子的跑動聲不是演戲,黑澤繪剛一出門,就遇到了靠牆等待的柯南。
“黑澤警官,灰原說她在宴會上感受到了那些人的氣息。”
黑澤繪嘴角扯了扯:“別緊張,自己人。”
不管怎麼說,這出戏還是要演下去的。
晚上九點五十分,黑澤繪準時蹲在了天台的牆後。
但是在看到一旁非常顯眼,和天台不是很融洽的破舊摺疊傘之後,黑澤繪滿頭的黑線更是無處落腳。
哥哥,太明顯了!
漆黑的深夜。
黑澤繪“一無所知”地貓在拍賣會場樓頂,等待著即將發生的兇案。
琴酒一人架著狙|擊|槍,就在她身後的高臺上,子彈已經上膛。
貝爾摩德手持望遠鏡,唇角微勾:“小貓咪到了。”
而在兩人右側,科恩嚥了咽口水,緊張地將槍口瞄準琴酒。
基安蒂壓低聲音,氣急敗壞地質問:“科恩,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是臥底嗎?”
科恩:“這是那位大人的命令:如果琴酒表現異常,當場擊殺。”
“為什麼!”
“他可是從小就在組織長大,就連我們的狙擊都是他教的!”
科恩呆呆回答:“但是,大人下了命令。”
“可惡!”基安蒂氣的一把將手中望遠鏡摔在地上。
零件碎裂的聲音順著夜風,恰巧傳在黑澤繪耳邊。
而琴酒的手指也在同一時間扣下扳機。
黑澤繪好奇回望,正好發現了掩藏在夜色下的死亡危機,連忙一個打滾撲到旁邊。順手便抓起一個東西,正是一柄稍微有些破舊的雨傘。
雨傘張開,將黑澤繪嬌小的身影完全遮擋。
琴酒低聲咒罵,冰冷的視線掃過旁邊樓頂的兩人,直將兩人看的冷汗直冒。
但是最佳時機已經錯過,他“不甘心”地將槍內五發子彈射完。
然而黑澤繪也不是吃素的,藉著雨傘的遮擋兩次翻滾,便重新躲到了樓梯間內。
琴酒收起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