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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魯傘!�
劉文清睇他一眼,淡淡一笑,眼裡滿滿都是傲然和自信。對於這一點,他從不懷疑。
那僕從關了門,跑到書房,跪在門外通報了劉文清求見的訊息。
“哦?他還有臉來?呵~”丞相放下毛筆,撫了撫鬍鬚,審視著桌上剛寫好的一帖字,冷冷一笑,“蠅營狗苟之輩,也配求見本相?趕緊離開,切莫汙了本相門庭!去,原話回了他。”話落,將一副上好的字攢成一團,隨意丟在地上。
門外的僕從將丞相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心中驚愕。丞相平時為人十分溫和,只有在被徹底惹怒的時候才會說話做事這般不留餘地,看來,這人得罪丞相不輕啊!
他心中猜測,為討好主子,對劉文清主僕自然不客氣起來,開了角門將原話大聲複述一遍,弄的街頭巷尾都能聽見,然後砰地一聲甩上門,任劉文清主僕愣愣站在門前,承受著四周人輕蔑的視線,臉色白了紅,紅了紫,好不精彩。
“該死的老賊!孤早晚要殺了他!”劉文清滿身狼狽的回府,將自己鎖進書房,重重錘擊著書桌,目眥欲裂的低聲叫囂著,話語裡濃濃的殺意令人膽寒。
丞相府那一條街多是居住的朝中重臣,此次劉文清受到丞相嚴厲貶斥,訊息早已傳揚開來,丞相在朝中勢力龐大,文臣大多以他馬首是瞻,今日得了他‘蠅營狗苟之輩’的評語,劉文清官聲盡毀,哪怕繼續呆在上京,也是難以立足了。
劉文清心中非常清楚這一點,但他性格堅韌,從不輕易認輸。現在已經進入冬季,保靖遠在塞外,山高路險,氣候惡劣,為使下放官員順利到任,完顏不破都會允許他們開春雪化再走。如此算來,要想扭轉局面,劉文清還有三四個月時間籌謀。
冬季溼寒,因為太后有嚴重的風溼病,一入冬,腿腳關節就疼痛難忍,行走不便,完顏不破為照顧太后,一般會遷去有溫泉的驪山行宮居住。到時,他求了太子,討到一個隨行名額,抓住機會討好完顏不破,得了他賞識,照樣能夠留下。歐陽靖宇勢力再大,也越不過完顏不破去。
想到去求太子,劉文清又是一陣心氣難平。他有今日,全都是拜太子那個蠢貨所賜。若他不得罪了歐陽慧茹,他何至於有此無妄之災?但轉而想到之所以會得罪了歐陽慧茹,也是他們急於在毓慶宮裡安插暗樁所致,劉文清又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難堪。
總之,但凡碰上歐陽慧茹,他和皇姐都沒有好事,這個女人,也得儘快除去!
劉文清心中籌謀著,卻不知他現在的作態,可不就正如丞相所說,是個徹頭徹尾的蠅營狗苟之輩?莫怪別人看不起他!
宮中孕事
江映月雖然被完顏不破懷疑;但完顏不破隱而不發;依然每天讓她跟在身邊,平日裡該做的事一樣不少的分派下去;只為讓她放鬆警惕,自投羅網。
因此;她很快就從完顏不破那裡獲悉了其弟被外放邊疆的訊息;當即被氣的內心顫抖。若不是意志力過人,死死壓抑住了激越的情緒,她恐是要當場變臉,露出破綻。
熬完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小耳房,她瞥見桌上百無聊賴時繡的一條手帕;眼裡兇光一現,當即拿起銀釵,一下一下狠狠把帕子戳的千瘡百孔,破碎不堪。每戳一下,她腦海中便想象著自己手刃仇人的場景,最後,睇視一眼桌上的一片狼藉,彷彿看見了仇人破碎的肢體,她陰測測的笑了,將一攤零碎扔進炭火裡,燒成灰燼。
發洩完畢,翌日,江映月依然是那個合格的女史,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溫潤的笑意,讓人絲毫看不出端倪。雖然報仇的心理一日急切過一日,但非常時刻,歷經上次的失誤,她反而更加沉穩冷靜,進退有度,每日裡在完顏不破身邊當完差就回房休息,或看書,或寫字,或做繡活,不多說一句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