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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賺了不少呢。要不,我怎麼會說,絲行盤剝太重?做生意就是追著利潤去的,但凡是也要有個度,不能讓自己富的流油,把蠶農坑得活不下去,對吧?&rdo;
桌上的人都不說話,她們已經覺察茵茵和餘夫人在較勁了。
&ldo;在揚州做鹽業才掙錢呢。&rdo;姚夫人岔開話題。
&ldo;對哦,陳夫人,你沒有插手鹽業嗎?&rdo;坐在姚夫人邊上的女人問,她就是那個四品的王夫人。
&ldo;沒有,鹽業肯定會掙錢,我們官宦人家,強行插入那就是與民爭利,若不是想攪渾絲行那壇死水,我也不會收生絲。&rdo;茵茵很認真地解釋,她可不能在這上面有任何的馬虎,讓人背後說了陳家人的壞話。
&ldo;陳夫人,難怪陳大人在江南幾年,沒有一個御史彈劾他貪墨。陳大人是否清廉,看你都知道了啊。&rdo;劉夫人感慨地站起來,端起酒杯,對碧蓮和茵茵一笑,&ldo;蘇夫人,陳夫人,我你倆一杯,蘇大人和陳大人都是清官,你們是值得人們尊敬的清官夫人&rdo;
茵茵示意碧蓮用茶代酒,三人舉起杯來,響亮地碰了一下,仰頭飲盡,一起坐下,桌上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ldo;蘇大人和陳大人當然不屑於貪腐,誰不知道他們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出點力皇上都看得見,不像咱們家的老爺們,吃苦、出力,樣樣不少,可惜,也都是門背後耍拳,沒人知道。&rdo;王夫人酸溜溜地說道。
&ldo;姚大人不是很器重王大人嗎?&rdo;劉夫人很奇怪地說。
&ldo;姚大人,姚大人自己成天都在白辛苦,有他器重有什麼用。&rdo;姚夫人悻悻地說。
幾個女人,這時心理都極度不平衡起來,這裡年齡最小的,是劉夫人和茵茵、碧蓮,偏偏碧蓮和茵茵都是一品誥命,姚夫人年近五十才二品,餘夫人才三品,桌子上一時氣氛沉悶。
&ldo;和平年代,從武確實不好往上升啊。&rdo;餘夫人撅了一下嘴,&ldo;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真真一點也不錯。&rdo;
&ldo;還是怪咱們上面沒人,你看看京城也有從武的,三十多四十的,就一品了,抑或封了爵位,成為恩蔭子孫的勛貴。那份顯赫,怎是咱們這些苦哈哈靠軍功累積升遷的人所能比的?&rdo;王夫人抱怨道。
&ldo;切,我覺得還是自己的功勞不夠。京城衛戍的,這二十年哪個有功勞?每天舒舒服服鬥牌聽曲,算計著弄點空餉,接受下面來的人的孝敬,這些都是明擺著的事兒,竟然還能把這些話說出來。真刀真槍在邊界和韃子蠻夷對抗的,皇上怎的不是把官兒給升的飛快?有些人讓皇上派出去一次,帶兵所過之處,比遭了匪禍還還嚴重,前面過兵,後面賑災,哼,誰不知道誰啊。&rdo;這幾個人本來在嫉妒茵茵和碧蓮,沒想到劉夫人誤會了,他丈夫以前是北燕的一個農民,只因天生神力,讓扈飛雄招進軍隊,屢屢立功,幾年下來,從戍卒到伍長、什長到現在的六品校尉,也算是官運亨通,但他們捫心自問,可是覺得自己確實是腦袋提在手上,拿命換來的官帽兒。
姚夫人和餘夫人在京城衛戍官員的家眷跟前,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搶白,當下就變了臉色。
&ldo;京城沒仗可打,但這些官員也不是白吃飯的,每天操練累得半死不說,夜夜巡邏天天搜查,那個不為著讓皇上安心操碎了心?難道說只有邊防上的軍人才是軍人嗎?那還不把京城衛戍的都撤了算了,沒得浪費國家錢糧。&rdo;餘夫人這是發作劉夫人了。
&ldo;到底是誰在夜夜巡邏?有人不過是攀扯上個權貴,拉大旗作虎皮,硬是把別人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