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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躍民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和旁邊梁勵聲解釋道:「這位是負責張蘭案件的梁警官,這位是張蘭的表哥張勇。」
沒想到警察就在身邊,原本以為威脅得逞的張勇訕訕笑著解釋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提醒下我們村長…不要只顧工作,也要關心關心自己。」
「張蘭怎麼回事?我們正巧還想知道關於受害人的情況,麻煩說說吧。」儘管工作時間久了之後,梁勵聲對於大部人看一眼便能知道屬於哪種個人,但這只能作為經驗,辦案還需要靠各方證據,不會因為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而將證據戴有色眼鏡。
「這沒啥可說,我們我們很久都沒有聯絡…」
「哎你不說和我有關係麼,來,剛好警察在這,說吧說吧。」張躍民看到張勇怯頭怯尾的慫樣,反倒來了脾氣:「你說,我聽聽你有啥證據,來,反正張蘭家早就搬離這裡聯絡不上,你好好講,不講不是中國人。」
張勇被張躍民提溜著甩到梁勵聲面前,又露出委屈可憐的笑:「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如果你們硬要問,我就說,那個…我這個表妹…表妹…」
說著,張勇又偷看了一眼張躍民:「我這個表妹平時和我關係很好,失蹤之前她就和我說特別特別喜歡村長家的傻兒子,我說傻妹子,村長生的是女娃,哪來的傻兒子…」
張躍民眼看張勇越說越沒邊,一腳將他踹倒就要打。
「別打我別打我,我說我說。」張勇抱著頭就繞著小賣部門口亂跑,只是耍無賴:「欸,給我一百——」
梁勵聲望著這一場鬧劇,儘管這種人見多瞭然而還是非常無奈,狠狠地嘆了口氣。
張躍民察覺到旁邊梁勵聲不滿,也不再推脫,招手給張勇塞了一百現金,找了小賣部家的客廳,問詢。
「我妹張蘭,小時候就喜歡唱歌跳舞,一天天的晚上不睡覺就在炕上跳啊唱啊的,總是想著要去城裡。」張勇摸著一百塊錢,一邊道:「三年前她爸就給她在市裡找了個正經工作,是在供電局上班。但是沒過不久她就回來要我叔重新找人給她換工作,我叔一個農村人哪裡給她找人,最後就離家出走了。」
「沒有報警嗎?」聽起來張蘭也是被家人寵愛,不會失蹤都無人詢問。
「報了啊,當時我叔追去供電局準備打那個介紹人呢,結果對方就是說不知道,說我妹已經很久都沒有上班。」看到梁勵聲思索遲疑,張勇嘿嘿的涎笑:「領導,你想的我都想過了,我也覺得可能是不是在城裡認識那個男人了,保不齊我妹那麼內向就是供電局內部的員工呢,我一個一個找過去,都沒承認。」
「你怎麼一個一個找過去?」梁勵聲冷哼一聲。
張勇得意洋洋:「我走的時候偷了他們的通訊錄,給所有男人女人發了一條簡訊,說我知道你的事情。結果那個月我忙死了。」
「你倒是聰明。」不用猜,就知道張勇藉此又敲了一筆。
「不敢當不敢當,關鍵是沒想到咱們國企,也…也不怎麼地。」張勇毫無廉恥,直接拿著小賣部放在桌上的食物吃起來:「工作地點沒有可以懷疑的人了,那就只能是村裡了唄。結果這邊就說是拆遷什麼這了那了,村子人都走了。我那個叔老婆死的早家裡就這一個娃,本人又是個憨厚的,想著為孩子找找門路,別人但凡一個藉口推走他,這都過去三年了,他也就認了。早早的搬走了。」
「他都不怕孩子萬一回來找不到家嗎。」
「他更怕或者給別人添麻煩。」張勇是慣騙,對於老實人的想法實在是瞭解的透透的。看到梁勵聲認真嚴肅,不由得也跟著動了心:「其實領導,當時我甚至都懷疑過,是不是像那些新聞上演的那樣,我家妹子是走在路上被誰家車撞了,帶走了,只要活著也行啊。但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