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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要我們論利弊,爭長遠,這不就已經把人的生命劃分為三六九等?!憑什麼你們一句話就得要大家俯首稱臣!還得來一句是態度問題!」
「就因為上層隨意的一句話,有多少人因為這句話走向另一個方向?!」
「我現在有這樣的能力,你跟我一起看——」陸捷說著,拉起林深深的手,示意她跟著自己來到一面牆跟前,帶血的指尖在牆上敲擊密碼,很快出現一面螢幕——
「這就是我們每天見到的人,你想不到吧,你那些所謂的好同事,其實背後也有自己的齷齪!」
螢幕裡,平日偶爾見到的同事,原來和其他部門的同事早已私相授受。
林深深想起之前看到梁勵聲的樣子,也不由得低下頭,回身望著陸捷,沒有說話。
「我看出來了,你也想要掌控全世界是不是?——」陸捷因為激動而臉頰泛紅,想起什麼走上前,抓起林深深的肩膀先要親吻她——
唇尖即將觸及時,林深深別過臉,隨著傷口被撕拉,不由得蹙眉忍痛。
「我不是來抓你的,」林深深背過陸捷走幾步,回過頭望著他:「我也是許願的。」
梁勵聲正在辦公室接受調查的三天之內。
刑偵隊竟然風馳電掣般的結案。
首先是李大誠案,兇手不是姚千樹,竟然是一直流竄在外的城建局臨時工。
雖然梁勵聲不願相信,但在對方家中找到的兇器,以及小郝找到的影片證據,以及與行兇畫像的高度符合,都說明瞭此人就是兇手。
而王良遇害案,兇手則是在三天之內登門自首。
「梁隊,您都想不到,這兇手就是隔壁街傻大姐的爹,他說早就知道這王良不是東西但是沒有證據,後來,有一次他在家裡聽到幼兒園有小孩子哭的很悽慘,就爬過牆來看,看到王良在對孩子們行苟且之事。他想起自己的女兒也是這樣被人欺負,於是就當天晚上…」
梁勵聲慢慢翻看著這些卷宗,想起什麼道:「不是之前還說有個許願軟體什麼的?」
「有,當時林深深還特別重視,也跟著查了一圈,這不什麼也沒查出來麼。」花姐遞給眾人水果盤:「這是孩子媽媽作為謝禮給大家送的,都嘗嘗看,嘗嘗看。」
梁勵聲總覺的這案件結的蹊蹺。
但是所有的結案證據,都有。
就好像之前有人用布矇住了自己的雙眼,現在又揭開了似的。
「對了,那林深深呢?」梁勵聲將檔案丟在桌上,一點一點找回對林深深的牽掛。
「梁隊,人家的工作單位不是在這裡,是在法檢中心呢…」
明明已經過去三天,林深深卻覺得像是過去了一輩子。
她低下頭,熟稔的拿起電鋸,切割下手術臺上無主屍體的部分。
偶爾用力過猛,脖頸的傷口被牽動,隱隱作痛。
「深深,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師姐跟在身邊擔心,輕輕勸解:「你的轉正申請我已經報給上級部門,只要梁隊那邊簽字透過,就沒什麼問題了。」
「好。」林深深聽到梁勵聲的名字,受傷的動作輕輕頓了頓,不以為意的嘆了口氣。卸下手套和手術服,準備回實驗室。
回過身,梁勵聲卻在自己身後。
「你受傷了?!」
看到梁勵聲衝過來,林深深立即找了椅子坐下來,輕聲細語道:「梁隊,有什麼事?」
「我想你了。」
林深深楞了一下,在師姐桌上找到自己的轉生申請,遞給對方:「能被梁隊想念,也是榮幸,麻煩簽字。」
梁勵聲看到面前的檔案,奔向簽字,想起什麼又放下筆:「你得告訴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