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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讓我有選擇聽或者不聽、相信或者不相信的權利,但沒有選擇站在這邊或者那邊的權利。我只能說,Benson,這一部分的訴求,如果我說你全無勝算太過分,那麼是你仍然沒有多少勝算。”
鄔家本臉色變的陰冷。
屹湘看了看腕錶,說:“我還是希望你能看看這些。”她再次將面前這疊薄薄的資料強調了一下。
“我不需要看。”鄔家本說,“走到這一步,已經不可能和解了。”
“就算結果得不償失?”屹湘扭著手。
“不戰而降怎麼可以。”鄔家本微笑,“你是怕我傷害到Laura和汪瓷生?”
“恰恰相反。”屹湘停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話說出來,“我是不想她們這些年的心血白費。”
鄔家本側了臉。
他原本在專注的望著屹湘,聽她這麼說,目光不禁轉到屹湘身前的那疊紙上。
心頭猛跳。
“你說從少年時,跌入低谷。一步一步走上來,吃過苦,捱過窮,那沒錯。我聽說過。那時候金阿姨想要幫你,都幫不上忙。可你真的一點點都沒有懷疑過,後來的路你走的那麼順,只是因為你夠努力?當你想要考進設計系的時候,發愁沒有合適的導師給你寫推薦信,馬上就有了;沒有足夠的錢交那昂貴的學費,想考獎學金的時候,就考到最高獎;出來大公司應聘,什麼經驗沒有,可是人家就用你……到你開始想創業,居然就有投資肯給你。在你以驚人的速度擴張版圖的時候,資金還源源不斷的供應你。也許你可以說,天道酬勤,後來的順利都是應得的——你應得的也真多,還真巧。”屹湘慢慢的說。
鄔家本被曬出太陽瘢的臉,終於變了顏色。
“這些連Josephina都不知道的內情,由Laura給我提點了之後,我還是覺得很有可能,是汪瓷生本人出於內疚,而對你匿名資助。於是我親自向她求證,我要確信她並沒有用卑鄙的手段獲得不屬於她的財富包括感情。這就是為什麼,我今天有臉來見你。”
鄔家本沒有立即出聲。只是看著屹湘。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能這麼冷靜,屹湘覺得自己真要佩服他。
“選了和解,也不是不戰而降。Benson,我希望有一天,能跟你公平競爭。”屹湘說著,將面前所有的資料“唰”的一下全部掀翻在地。一片狼藉中,她將手邊的包拿好,站起來說:“那我先告辭。”
“你等等。”鄔家本聲音有些沙啞,他也站了起來。
屹湘站住,看著他。
“你說的這些……我需要證實。但是無論如何,對於過去的所有,我有理由相信汪瓷生對我母親的過世,難辭其咎,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後悔這些年來我的所作所為。”他說。
聽不出太多的情緒,更別說刻骨的恨意。
這跟屹湘曾經的設想有些差距。
她靜靜的等著鄔家本說下去。直覺這並不是鄔家本真正想要說的。
“對你指控的撤訴,即便沒有那個愚蠢的錯誤,也會做出。”鄔家本說。
屹湘看著他。
“屹湘小姐。”鄔家本這樣叫她。
這是從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開始,他便會固執的對她使用的一種稱呼。
斯文,有趣,不失親切。她認識的人裡,大概只有他能把這樣的稱呼用的讓她聽起來既不生疏,又不彆扭。
“是我。”她說。
“你跟你的生母一樣,也有一樣非常好的運氣。”鄔家本看著她,“那就是總能遇到真心實意想要幫助你的人。就算他們無利可圖。就算他們要不擇手段。這是天生的好運,屹湘小姐。”
屹湘皺了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