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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惦記的,卻是瀋陽的九一八紀念館、皇姑屯、民生牌汽車、張氏帥府。
可這說到吃的,那是多到連列舉都沒法列舉,咱就這麼說吧,巴蜀鍋、秦嶺饃、三晉刀削、冀州驢、錦州的燒烤、燉臺安的大鵝。
什麼“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徐廣斌和諾瓦這二位這叫“三千邦國川與嶽,八千庖丁釜和灶。”
第二天早上,吃過酒店自助早餐的徐廣斌,打了個飽嗝後笑著對諾瓦道:“莫等閒……走起!”
說起來,徐廣斌為啥沒選那條經貴州、湖南、湖北、河南、河北的線路呢?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他就是覺得那條路繞了點兒。說起來,這兩條線路的路程也差不了多少,但徐廣斌就是這麼個直性子,喜歡走直線,不喜歡繞彎兒。咱也不能說他就錯了,人嘛,總得有點自己的個性是不是?
徐廣斌和諾瓦,他倆就這樣打著飽嗝抖擻著踏上旅途。
不久陳菲也從甜夢裡緩緩睜開眼,從床上坐起身來。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她心裡琢磨著,這牙雕象可是個寶貝,得好好保護著帶上路。於是洗漱後穿戴整齊,她跟酒店服務員要了些氣泡膜,小心翼翼地給裝牙雕象的小盒子裹上好幾層,生怕在旅途中磕了碰了。同時,她也沒忘了把之前整理好的扎染方巾和兩盒玫瑰餅一併準備好,這些都是她昨天精心為李正和林愛莉挑選的禮物。不用說,牙雕象一定是送李正的,兩盒玫瑰餅和扎染方巾是送林愛莉的。雖然林愛莉這份禮物價格不高,但那一方扎染方巾上的圖案可真是漂亮。那是一幅燕鵲牡丹圖,圖中一隻小燕子和一隻喜鵲飛在好大一株牡丹花旁,看起來甚是喜慶。
陳菲把這些寶貝裝進一個手提袋裡,這袋子印著酒店的LoGo,看著就挺有檔次。她注意到,袋子下面還印著兩行中英文對照的小字——“官渡大酒店 Guan du hotel”。
收拾得差不多了,陳菲拎起那個手提袋,輕輕一晃,裡頭的物件兒就發出點兒細碎的聲響,像是低語。她心裡頭一股子期待和激動就湧了上來,跟海浪一樣,一浪接一浪。她自己不知道,這會兒她看起來有多浪,那簡直就是浪裡個浪。她心裡明白,這些小玩意兒,別看它們不起眼兒,可就跟旅途中的小夥伴似的,得陪她走過這段美好的時光。更別提了,它們還得領著她去見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呢。雖然那個人現在還矇在鼓裡,啥都不知道,可這並不影響陳菲心裡的那份期待。她就想啊,或許什麼時候,可以讓他也嚐嚐這期待的滋味兒,沒準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呢?
陳菲期待的那個人,他剛剛結束通話了和周鴻儒的手機通話,他和周鴻儒夫婦約定中午一起吃飯,吃過午飯後送他們去機場。是的,周鴻儒夫婦今天下午將搭乘私人飛機飛回倫敦。
桃仙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周鴻儒這老小子站在舷梯前,突然停下了腳步,一扭頭,手就搭在了李正的肩膀上,低聲嘀咕:“有任何不好解決或者處理不了的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周鴻儒頓住,見李正點頭如搗蒜,就繼續道:“我說的是任何問題、任何事情,你知道的。”,李正再次點頭,周鴻儒這次在李正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然後單臂環住李正繼續道:“正正,你長大了,這意味著你不僅要照顧好自己,更要照顧好身邊的人,呂爸爸,你的大哥、二哥,當然還有我和媽媽,姐姐現在也回到你身邊了,你更要照顧好姐姐,這都是你的責任,對嗎?”,李正一聽,趕緊點頭,之後低著頭不自覺的將頭向周鴻儒的方向偏了偏,頭都快低到周鴻儒懷裡去了,似乎想把他的每句話都聽進心裡。
周鴻儒看著李正這副認真的樣子,周鴻儒笑了笑繼續道:“這都是你的責任,這句話你怎麼看?”
“是我應該去做或者說必須去做的事情,或者說是我需要做好的事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