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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然沒讓魏玄送她回去,她讓巧兒陪她回去,蘇女醫跟著一塊回了朝光院。
魏玄是魏家唯一的男丁。
魏琳的父親與長兄都不在了,她出嫁必定是要讓魏玄送她出府的。
以免落人口舌。
她這麼一點小傷,不礙事。
魏琳自是感動於她的體諒。
魏老夫人也是連誇她懂事。
今日尉遲家人未在國公府出現,是因他們都在慎國公府,沈奉家是沈家的姑娘,如何是作為沈家親人迎接新娘。
她是不知尉遲欣欣膽敢傷了她的親生女兒。
否則,沈奉安便是手無縛雞之力,也會將狠狠的打尉遲欣欣一頓。
為何尉遲家能養出這樣一個糊塗的人。
富然沒有讓人隱瞞這樁事。
今日發生的事,這麼多人在場,人多口雜,爹孃那邊遲早是會知道的。
富然的手臂的傷,流了好些血,傷口也頗深,所幸,不算太嚴重,為了保險起見,蘇女醫還幫她縫了幾針,富然喝了一碗湯藥,喝在能止痛,可縫針時,依舊是能感受到血肉的拉扯。
她的面色有些發白,唇肉被咬得狠了,已經發紅。
“好了。”蘇女醫的手法也快,她縫好針,上了藥,將傷口綁好,富然換了身乾淨的衣衫。
“夫人,我已經讓人去煎藥,服下藥後,症狀會稍稍緩解一點,這兩日會隱隱做痛,夫人還要多忍耐。”
蘇女醫道。
富然點點頭,“沒事,我還忍得住。”她深吸一口氣,不算太慘,也幸好這一刀只是在手臂,要是在其她地方,的確是十分兇險。
“尉遲欣欣確我一刀,那必定是要十刀奉還的。”她不是以德報怨之人,“她自己過得不好,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卻要硬生生的將錯,怪到別人身上,實在是本末倒置了。”
“就是啊,那樣的人,享受了尉遲家大小姐的待遇十幾年,她非但不知道感恩,還處處與夫人比,她拿什麼跟夫人比。”雨滴氣呼呼的道。
“害得夫人傷成這模,實在是非常過份,一定要讓國公爺,狠狠的責罰她,讓她下回再也不敢了。”
尉遲欣欣的心已經歪了,怕是走不上正道。
心黑的人,看什麼都是黑的。
“晚些我親自去看看她,今日大喜,先把她這個上惹人厭的東西暫時放在一旁吧,別觸了喜氣。”富然不想再提她。
聽著外頭的聲響,新娘已經順利出嫁。
樂聲也越來越遠。
今日魏玄身為兄長,要親自將妹妹送往慎國公府,他沒那麼快回來。
蘭音帶著無憂和魏念回了她的清音院。
暫時還不能讓無憂知道她受了傷,小傢伙膽子是大,可還小,終歸還是會害怕的。
富然喝過藥,便在床上休息了。
這幾日忙忙碌碌的本就沒怎麼休息好,加上手臂上的傷。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
雨滴在屋裡守著,眼見天都黑了,府裡的賓客也都用過晚膳,一一散去,夫人也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
她還去問了蘇女醫,蘇女醫說了,這是正常情況,夫人安睡,也是在休養。
雨滴還是挺忐忑的。
夫人只喝了藥,都沒好好吃東西,這怎麼成呢。
身上還有那麼重的傷。
天幕泛黑,魏玄便從慎國公府回來了。
他並沒有留在慎國公府用晚膳。
尉遲隨和沈奉安得知富然受了傷,他們要立刻趕過來,還是魏玄勸阻了他們,今日是沈家大喜,晚宴那麼多客人要招待。
若是尉遲夫妻離開,沈家那邊,就少了人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