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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已經有兩位王爺,還有一位大將軍想要買下這幢豪宅。第五凌若也不急,正在待價而沽。除了這些事情,她的大部分時間就是陪孩子了。
這些小傢伙,一個就夠鬧騰的了,一下子來了五個,哪怕是請了十個經驗豐富的老媽子,也是把她忙了個焦頭爛額,原本因為懷孕而豐腴了的身子,很快就瘦了下來。
好在三個月之後,這些孩子就好得多了,睡覺、吃奶什麼的漸趨正常,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整天的折騰,此起彼伏的折騰,除了偶爾哪個孩子生個病什麼的,平時她就清閒多了。
「夫人!」
一個女金剛似的相撲手走進廳來,雖說她也赤著腳,踩在暖融融的鋪了地龍的地板上,還刻意放輕了腳步,那地板猶覺一陣地顫悠。府中大部人還是稱呼第五凌若為姑娘,只有她這樣的心腹,才稱呼第五凌若為夫人。
這女相撲手走到第五凌若身邊,抱拳道:「夫人,自長安至折梅峰,沿路共計一百零八處飛將軍舍,俱已建造完畢了。」
第五凌若一聽,一雙娥眉頓時揚了起來,喜動顏色地道:「好!速度很快嘛!」
這女相撲手所說的「飛將軍」指的是信鴿。這時候用信鴿傳訊的事情已經有了。中國有史有載的第一人算是大唐的那位宰相張九齡了,他少年時就蓄養鴿子,作為與親戚、朋友通訊的工具,稱這些飛鴿為「飛奴」。
不過,他只是文字有載的第一人,並不是史上第一人。而且當時波斯和獅子國(斯里蘭卡)的商船也早就用信鴿通訊了,民間使用這一手段的更早與此。只不過,朝廷使用這種手段的卻近乎沒有。
因為它雖迅捷,穩定性、保密性、真偽性卻很難保障,容易為人所乘,第五凌若卻沒有這種擔心。一旦她開春啟行,前往基縣,對長安這邊的商業控制,如果靠快馬往返通報,時效性太差,這飛鴿傳訊就是最好的手段了。
那女相撲手道:「夫人,您可要寫點什麼,咱們試傳一封信試試?」
「好!」第五凌若欣然應允,想到今天寫一封信,最遲後天便能送到李魚手上,也是欣喜,便鋪開紙張,那女相撲手跪坐下來,為她研墨。第五凌若使筆飽潤了墨,正思量寫些什麼,又有一個女相撲手快步走進來。
「夫人,侯爺怕是又要升了!」
女相撲手喜孜孜地說著,把朝廷派了使節前往基縣,再度嘉獎,賜丹書鐵券,誥封誥命的事情對第五凌若說了一遍。
「哦?郭欣恬?」
第五凌若還不知道楊千葉在採菊峰上造了一座神仙洞府的事,聽了這事不覺好笑。世上哪有唐欣恬,要是不想浪費了這個誥命的名額,怕是吉祥和作作之中,要有一個改名了。
記得聽吉祥說過她的事情,她攤上的那生父繼母,較之自已那對無良的父母也是不遑稍讓。她本姓妙,因與家人徹底決裂,便連「妙」姓也棄之不要了。改名字的話,對她也不是什麼障礙,說不定這個誥命十有八九要落在她的身上。
在李魚妻妾之中,第五凌若對性情溫柔、為人純良的吉祥最有好感,想到這裡,便把那女相撲手聽到的事情用蠅頭小楷寫了下來,一連抄寫三份,待墨跡幹了,小心地捲起,交給那女金剛。
「去吧!立即用飛將軍,發往折梅城。看看三封信,是否能夠全部送到。」
那女相撲手答應一聲,馬上拿了紙卷,快步出去。
第五凌若懶洋洋地抻了下柳腰兒,正要去後房看看自已的寶貝兒子,一陣急驟的腳步聲傳來,一個青衣婢女花容失色地跑過來,惶急地看了眼仍候在房中的另一個女相撲手,俯首在第五凌若耳邊急急說了幾句。
第五凌若頓時臉色一變:「什麼?她們……現在何處?」
青衣侍婢道:「被人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