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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ldo;曾不敢說出的永遠
現在我就兌現
無畏的荒唐
是為你愛過的瘋狂
&rdo;
圖南沒有掉眼淚，可心口卻一抽一抽地疼
歌詞裡唱的，和今天雪野站在機場大廳裡的畫面，完美地重疊在一起，荒唐，放肆
圖南將耳機線拔了下來，在手機螢幕上劃開了&ldo;飛航模式&rdo;，將耳機線和手機一起，揣進了口袋裡。
乘務人員最後一次檢查客艙。
圖南掏出眼罩，準備戴在頭上，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隔壁座位上的女孩子，手裡還抱著pad，螢幕上正在放映一部電影，正好演到袁泉說的那句經典臺詞‐‐喜歡是放肆，但愛是剋制。
圖南感覺到自己的心口，被什麼猛烈地撞擊了一下。
空乘人員走到她們這一排的位置，對著女孩說了句什麼，圖南聽不太清楚，但大概能猜到，是讓她關閉電子裝置。
pad的螢幕黑了，圖南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當天晚上，雪野便接到了秦恩雪打來的電話。
&ldo;知道你在機場被拍到了嗎？&rdo;秦恩雪的語氣淡淡的。
&ldo;怎麼？我連機場那樣的地方都去不得了嗎？&rdo;雪野正在錄音暗房裡，目光掃視著螢幕上的歌單。
&ldo;不是去不去得了，而是你是送了誰。&rdo;秦恩雪這句，很明顯是有意的，她看過新聞了，自然知道他去送了誰。
&ldo;一個朋友。&rdo;雪野語氣冷冷的。
秦恩雪沉默了片刻，緊接著說了句&ldo;新聞已經撤下來了。&rdo;
&ldo;不撤也可以。&rdo;雪野淡淡回了一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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