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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劍。
因為它太奢華了。
劍鞘外觀華麗異常,用金銀等貴金屬作為裝飾,在劍鞘主體上劃出道道銘文,劍鞘中段銘刻著一行小字:“遙指玄山祭禪空”。
劍柄旁則鑲嵌有七顆數百年以前的夜明珠,任何一顆如今放在市場上都是天價,更可況是成套得鑲嵌。只是在劍柄得末端,仍有一個凹陷,本來應該鑲嵌著什麼東西,現今卻是空無一物。
“源無焰的佩劍,本來是陪伴他多年的‘征伐’,一把鋒利無比的殺戮之劍,如今就躺在皇宮之中,雖然六百年後它的劍身已經脆弱到難以使用,但還是保持當年的模樣,從鋒刃上難以消磨的血跡看來,確實是一柄極盡殺伐威能的劍。可惜,在禪空死後,他就將佩劍換成了和他個性不符的‘祭禪空’。”
“我們的老祖宗,源無焰的兒子一直想抹除這些記錄,不是嗎?”
“禪空可是禪宗的法師,更是一個男子。父皇和一個僧人有如此密切的關係,甚至願意因為他的死而更換配劍,這不由令人多想。畢竟,禪空和源無焰相處的時間實在太久了,比當時的皇后還要長久得多。而對比之下,皇后死時,源無焰並不如何悲痛,甚至不願意耗損過多精力和錢財為她操辦葬禮。而禪空一死,源無焰卻大費周章地前往玄山祭靈,在更換自己佩劍的同時,甚至將在禪空葬禮上表現不敬的五皇子下獄。這對比未免過於強烈了,你說呢?”
“要我說,你不如改改說話彎彎繞繞的毛病。你想的沒錯,我也認為,源無焰對禪空這個陪伴了自己近乎一生的僧人,有明顯的愛戀之情。”釣客說道。
“但缺少關鍵證據。”源孤殤回道。
“兩個證據。一是在源無焰的海底陵墓中,他秘密命人將禪空的棺槨和自己的葬在一個墓室之中;二是,他將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寶,偶然發現的天王之心從體內取出,安放到了‘祭禪空’的劍柄之上。”
鮮魚終於下鍋,魚肉一觸碰澆上油的鍋底,頓時發出滋滋響聲。
釣客接著說道:“好了,現在你明白了。我進去過源無焰的墓穴,還從他的那柄祭禪空上取走了天王之心融於自身。”
源孤殤沉默半晌,道:“其實不只是我,皇兄也清楚是你成為了天權。”
“當然,除了我,世上還有誰有資格成為天權。噢,倒是有一個,就是我之前撿到的小子,那小子天賦不錯,和我也有相似之處,其實就年紀來看,他才是繼承天權的最好選擇,只是他命不怎麼好,看臉色透著一股死相,估計他就算清楚天王之心的秘密也不會願意接受。”
“你就這麼說你的侄子?”源孤殤皺起眉頭,有些不悅。
“怎麼,你們都想殺他,我說兩句怎麼了。況且你還算是我的親兄弟,一奶同胞,二十多年前不是跟著孤焚和孤越一起坑害我?”釣客冷笑起來,將鍋中的魚翻了個身,“二十多年過去,我們家無情的特質倒是一點沒變,只是遭重的人從我變成了源獨霞那小子。”
源孤殤本就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他頓了頓,本想為做些辯解,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兄弟兩人無言以對,屋子裡只剩下柴火燃燒以及魚油沸騰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釣客終於將魚擺到了源孤殤面前。
“你老婆在給你燒魚嗎?”釣客拂去另一隻木椅上的灰塵,問道。
“我好久沒和她吃飯了,要麼在軍營裡吃,要麼在府裡一個人吃。”源孤殤搖了搖頭,用筷子夾下一塊魚肉,“已經這樣好幾年了,她也不讓獨桂和我一起吃飯。”
“是嗎,出了那種事情,她怨你也是應該的。”釣客沒有動筷,就這麼看著源孤殤進食。
“我知道,她一直怪我。你說得對,這是我應該承受的,但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有其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