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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絕在抵達倉庫之前,命令下屬將車停在距離此地五十米左右的亂石崗。顯然,他看見了軍方的車輛,且不知出於某種顧忌,不願意大搖大擺地和軍方的人見面。
也因此,他來得稍微晚了一些,徐生等人也沒有聽見警笛得的聲音。而沈絕一來,見到的便是一副令自己頗感頭疼的景象。
他走到徐生身邊,拍了拍他的手臂,道:“幹什麼呢?”
徐生知道這個名義上的上司是在為自己解圍,淡淡看了他一眼後便鬆開手掌。
中校在落地時一個踉蹌,若不是他平日訓練未曾偷懶,當下便要摔個狗吃屎。
命懸一線,但中校最先關心的竟不是自己的性命和麵子,他揉著發紅的脖子問道:“火併,這小子有什麼資格和我火併?”
“聯邦中尉,和聯邦的中校起了衝突,這難道還不算是火併?”沈絕問道。
“中尉,他?”中校面色依舊陰沉,但內心驚疑不定。徐生看起來頂多只有二十歲左右,二十歲的中尉,若是算上文職軍銜,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自己確實沒有把握認出每一個人。說白了,中尉級別的人還不至於讓他費心區級名字。
換句話說,若是今日徐生的等級更高一級,是上尉或者準校,那中校今天說不定很快便能認出他,再不濟也有個基本印象,不必發生如此劇烈的衝突。
“實打實的軍功,老爺子親口認證的中尉。”
“是你向老爺子求來的吧。”中校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關節,冷笑道:“怎麼,部下有一個軍銜,讓你能更好在聯邦弄施那些陰謀詭計?”
“若是中校你一定要把檢查局的工作認定是鬼祟伎倆,那不論我再怎麼說也只是徒勞罷了。今日我也無心和你爭辯,更無心弄清楚你們爭吵的來由,可否請您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就將此事揭過。”
“你都把老爺子搬出來了,我又有什麼資格繼續吵下去了?”中校反問道,反手給周圍計程車兵打了個手勢,士兵整齊劃一地收槍,陸續回到裝甲車上。
“但就算是老爺子,也管不了我的家事。”中校抬起額頭,向雪椰所站的方向示意。
“這我當然明白,小姐的身份過於敏感,一個人在外獨處實在稱不上安全,但……”沈絕一揮手,陳金溪便將一份檔案交到他的手中。
沈絕將其遞給中校,道:“兩個小時前,國防部的加密通訊,只是破譯後的版本,相信你現在還沒收到。”
聽到是國防部的密文,中校收起囂狂氣質,眉頭皺成緊密的川字形。他接過檔案,頓了頓後將封條撕開,僅僅掃視了第一行的正文,他的雙手便猛地顫抖一瞬。
“這……”
“這是聯邦的決定。”沈絕的言辭中,已將密文的重要性從國防部提升到了整個聯邦的決定。
中校深吸一口氣,將檔案還給沈絕,低聲道:“我會遵從聯邦的指示。”
言畢,他已是不知第幾次望向自己的妹妹。但雪椰像是不願見到他一般,在他視線頭伸過來前便移開目光,不願與他對視。看了良久,中校苦笑一聲,收回目光,轉身回車的背影竟顯得有些蕭索。
輪胎在蹂躪地面的聲響伴隨著黑色尾氣漸漸遠去,沈絕拍了拍手,看向一言未發的徐生,以及他脖子上的傷口,道:“傷得不輕?”
“沒有性命危險。”徐生言簡意賅,但沈絕卻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
“我和你說過,這裡京都,不是地下,你沒必要事事都往生死搏殺的方面去想,不是隻有威脅到生命的傷勢,才算得上重傷。”沈絕問道,“需要醫療部門的幫助嗎?”
“最致命的內在傷勢已經被我處理掉了,無需擔心。”
“能把你傷成這樣,對手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