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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他點點頭,道:“你放心,朕早已有備。你在上元宮只管清靜保胎,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管就是。”我應:“是。臣妾定為皇上保住龍胤。”他展開一個笑,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24.奪宮
我並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自懷孕後,皇上為怕驚胎,不太招我去奉乾殿,自那日三哥遭斥之後,永璘也絕足不來,我知道他一是忙,二是為了保護我,但想到他一個人要面對的事,身邊又沒有三哥,心裡不能不替他擔心。儘管我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隱隱覺得朝中之事與後宮有關,更與皇太后有關。我仍是不太相信她會害皇上,畢竟她是他名義上的母后,她又沒有兒子,永璘平時對她也甚為孝順。無論從哪一點來說,她都沒必要危害皇上。其實我最懷疑的是靜嫻太妃,整個後宮之中,只有她最愛生事,而且她有一個兒子,這些都可以說是為她兒子奪皇位而來。雖然她兒子還小,但永璘不也是十一歲即位的嗎?以她的性情,必不甘心以一個太妃的身份終老的,何況朝中有她的父親——鄒良義,皇上一直尊為鄒公的,正穩坐朝廷大臣的頭把交椅——左僕射之職。她要害永璘和我的理由是很充分的,也許起先她不動聲色是因兒子太小,現在急於發難是由於發現永璘已漸漸長大,羽翼日豐,怕他真的乾綱獨斷後局面再也難以挽回才出此下策——至少在我看來是下策,雖然兵部尚書朱同方是鄒良義的人,但這個尚書早已有名無實,永璘已借平西北之亂時,將兵馬調給了瀏陽王統一指揮。瀏陽王才是實際的兵部尚書,天下兵馬大都督。一個國家權力在誰的手中,最終是要看軍隊掌握在誰手中,而此刻這支軍隊牢牢地攥在永璘手中!
我只是沒想到,皇太后也是先皇的后妃,她就算沒理由去奪位,但她與靜嫻太妃的“感情”顯然會比跟我好得多。
於是,在一個午後,她讓人叫我去。我不想去,也知道不該去,可是又沒有現由不去,於是我讓人給承慶殿的永璘遞了一封簡訊,就帶平姑姑,彩玲兒等去了慈暉宮。
皇太后在午睡,於是我就坐等她睡醒。她睡醒後,先洗漱再傳達室茶點,吃飽喝足又睡夠了之後,她將我叫了進去。
她的屋子有點暗,聽說她患眼疾,所以不能見亮光。我請了安,她賜坐,宮女奉茶,一切都合情合理,同平時沒有兩樣,但我知道是不一樣的,她沒事從不會主動找我,我除了請安更沒主動找過她,我們是名義上的婆媳,實際上的陌路。自古婆媳難相處,這是簸撲不破的真理。
她向我問皇帝好不好,我說我也許久沒見到他了,並不清楚,只是聽宮人說他很好,很勤政。她又問我好不好,我說很好,胎兒長大了,我幾乎走不動路了,所以沒有天天過來給她請安。她一副高興的樣子,說皇上子嗣不多,所以胎兒保的住是大功一件,我說還有賴兩宮太后的福澤。一問一答都中規中矩,合乎宮中禮儀,只是空洞虛偽,我並不反感她,但也不喜歡她,所以也不想去討好她。胎兒似乎感覺到這裡的氣氛並不令人舒適,故而騷動起來,我想借故告辭,她說不用急,再坐一會兒,她還有話囑咐,這時我聞到一股香,這足以讓我變色,這是麝香!孕婦最忌之物!俗話說七生八不生。我懷孕已是八個月,此時若小產,胎兒必死無疑的。就算我從前並未恨過她,但自我聞到麝香的那一刻起,我已恨上了她!我不能走,我若強行離開,她定會以宮規處置;我若留下,聞多了這殺人香,後果難料。這就是我恨她的原因,她令我進退皆死!
幸好永璘來了,他是急趕來的,他的汗溼了重衣,一進屋,他就聞到了麝香,但他鎮定如恆,告訴皇太后我該回去吃藥了,而且剛剛七皇子也來找我玩,現在正在宮中等我呢。皇太后放了我,因為有她的人質,而且是皇帝,皇帝如要闖宮,是沒理由說他犯宮規的——你見過誰在自己家裡亂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