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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的第五日祈禱(8)
他穿過人群,一路接受著對於他在第五日祈禱上漂亮一跑的祝賀。
就在他要跳上由車伕開動的汽車的一刻,一個男人忽然伸手一把從他的嘴裡奪過他的煙桿,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20 一位煽動人心的天主教徒
菲爾丁的《紐芬蘭簡史》
代表制的議會政府恢復了。
人們開始呼籲要求擁有一個負責政府。
政治紛爭迫在眉睫。
在煽動人心的天主教徒菲利普·弗朗西斯·利特爾的領導下,自由黨在1852年的大選中鼓動要建立責任政府,許諾如若當選,將為此向英國政府請願。
自由黨獲勝,他們的勝利被一些人看成是因為有選民的支援,這些選民想要有個責任政府。
自由黨人的勝利可用以下三段論來總結:自由黨人支援建立責任政府。
人民選舉自由黨人。
因此,人民需要責任政府。
保守黨人認為,這個三段論並不成立,因為它基於的假設是:在人民的投票和他們的所求之間存在著聯絡。
他們把這個論點提交給殖民地政府,但沒有得到理睬。
1855年,責任政府得到准予,利特爾成為紐芬蘭首任總理。
黑暗的日子接踵而來。
最黑暗的是1857年的3月26日,這一天釋出了著名的〃拉布謝爾公函〃,負責殖民地事務的大臣指示達靈總督,要他告訴紐芬蘭人民,從此以後如果他們想隨心所欲地變更自己的領土主權,那他們得自己為之。
從此,紐芬蘭幾乎被英國拋棄了,任其隨波逐流,不過,某些受了矇蔽的人還在歡呼,把〃公函〃說成是我們〃殖民地的大憲章〃。
。。
英國人(1)
得知我黨會一敗塗地後,理查德爵士最後同意我在博納維斯塔南部選區參加競選。
我曾在那兒差點丟了命,是菲爾丁搭救了我。
自由黨在競選中只獲兩席,我並未名列其中。
我輸得徹頭徹尾,理查德爵士和斯夸爾斯夫人也難逃同樣的厄運。
奧爾戴斯總理請求英國政府委派考察團調查紐芬蘭的社會與經濟狀況。
或者就如菲爾丁所說:〃他收起旗幟上的紅色和綠色,只剩下白色來表示投降。〃英國政府應允後派出威廉·沃倫特·麥肯齊爵士和阿姆理第一男爵。
他們在全國各地組織聽證會,所聽到的是全國上下一片管理不善與物資匱乏的聲音。
男爵和他的考察團彷彿是我們的父母,趁他們不在時候,我們把整個家拆得七零八落。
現在,終於可以卸下心頭這份擱置許久的愧疚。
我隨考察團旅行,以便能在我的報紙上報道聽證會情況。
在斯賓納德海灣,一個傢伙告訴考察團:〃大人,在我們這裡,人們沒日沒夜地喝酒,女人也不例外。這裡一半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哦,天啊,天啊,令人震驚的我們竟然不知道究竟怎麼了。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做。我猜是我們出身低賤,再沒什麼可說得清的了。〃我滿臉羞紅。
那一刻真希望考察團能把我也當成英國人。
除了我,整個房間的紐芬蘭人都笑成一片。
出身蘇格蘭銀行業的男爵卻面容肅穆。
他好似一位醫生,剛剛診斷出紐芬蘭人性格上的重大缺陷。
他是我見過的思想最開放的人。
即便告訴他一件事兒的兩個完全相反的版本,只要這兩個版本都能深刻反映紐芬蘭人的劣根性,他也兩個都信。
我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