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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車牌號碼亦毫不起眼,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那輛沒有標誌的車不是一般流水線出產,而是特殊定製的防護車型——使館的專用車,大使的座駕。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當然是大使的專用司機,但後排的兩位乘客卻與大使沒有多大關係,卻能隨意開啟車中的內建冰櫃,取出大使存放的美酒肆意享用。
“很冷嗎?你嘴唇都發紫了,喝點酒暖暖身。”
只鋪蓋了杯底淺淺一層鬱紅的酒杯被推向關芷,程野知道她不喜酒味,倒的不多,自己的杯中卻盛足了三分之一,然後珍惜地將封好的酒瓶用冰毛巾包好,放進裝著方冰的容器裡,放回內建冰箱。
國際間野生動物保護的法令越趨嚴厲,但在上層社會,逾越禁區卻往往是特權階級顯示身份的手段,以程家的地位,本無需用這些小小生靈的消逝來彰顯取悅,反而家族子弟平常行走交際,會更加遵規守法以示家規嚴正,但在有需要的特殊情況下,偶爾越例一次,便是連大使見了,都只會當成年輕人間付諸一笑的小小意趣。
關芷身上被柔軟溫暖的皮草緊裹,天然皮毛純白的的色澤,映襯出她未施妝容的臉上被冰凍得僵冷的憔悴和青白,有些冰冷的呼吸在開著暖氣的車中蘊成淡白的水汽。
淺抿兩口酒液,酒水入喉,在臉上平添兩分血色,被滋潤過的唇瓣也開始由微紫轉淺紅,淡淡水色在關芷眼角潤開來,細眉鬆放,不再緊蹙。
體質畏寒,皮草大衣沒被脫下,關芷靠在座位裡,有些倦倦地懶意,長長低垂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青色陰翳。
程野看見了,“昨晚沒睡好?”
他沒再往關芷的空杯裡倒酒,而是將一個小屜籠放到檯面,揭開蒙著白布的罩子,淡淡熱氣散開,一籠半透明麵皮的小籠包伴著誘人香氣出現。
關芷眼中閃過微亮的光,“訪團事務忙,我說過你不用整天費心找這些東西了。”
“你才是我這一次的首要任務,我不想方設法討好你,你突然跑了怎麼辦。”程野用超小的微波小爐熱醬汁,鮮香的醬料倒在精緻小巧的碟子裡。
暖氣漸漸活泛了僵冷軀體裡的血液,食物香氣也喚起了夢醒後一直極差的胃口,關芷夾起包子慢慢吸允鹹香的汁水,將玲瓏的麵皮和餡肉咀嚼吞嚥,有實實在在的東西落入胃袋的感覺,像是又一次活了過來。
關芷精神提起了幾分。
“說起來,大使團進行巡訪的新聞,我也看到了,但你是大使團的二號人物,我那天怎麼好像沒注意到有你?”
她回想那天在西澤爾研究所裡無意看到的新聞,確定自己記憶沒錯。
程野輕哼著笑了笑,“我是空降部隊,被家裡老頭子安排送出來的,不好露面。”
“被貶?不是剛聽說你要訂婚了?”
程野的臉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你聽墨愈說的?”雖是問句,語氣確實肯定的,他不等關芷回答,隨即扯開話題,“出了那麼多事,訂婚當然延遲了。”
“哦,可惜,本來想補一聲恭喜的,”關芷神色淡淡的,注意力都在小籠包上,“不過這種時局,延遲一下看看局勢是什麼走向也好,你就為這個,被你們家老頭送出來避風頭?”
關芷清楚程野的野心,程野在遊戲裡,也從不在關芷面前掩飾他的利**本質,很多時候兩人對話往往直指對方心理,當然,因為那些前事,關芷慣常在他面前佔據主導。
雖然程野後來出賣商業村的訊息,算是賣了關芷一次,但此際人事全非,再計較遊戲裡的那點事,已經沒有必要。
只不過隔了幾天,但關芷想起那個遊戲裡的人事,就好像隔了很久一樣,海市蜃樓般模糊,經不住世事的打磨消損。
“這次可不是我想觀望,玩什麼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