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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嫡,或者徐家願意做點別的工夫倒也罷了。”
齊恆道:“徐家倒是想,可她不肯。”
因將徐寧那番鏗鏘有力如同金石擲地的言辭娓娓道來,記得這樣清楚,可見他十分激賞。
溫妃道:“她這是做給你看呢。”
兒子還是太天真,以為長在閨中的嬌小姐必然純潔如紙,殊不知多的是算計——若不這樣說,恆兒如何會對她另眼相看?這種話術在宮裡屢見不鮮,當年景德帝要晉封她為妃時,她也是一辭再辭,難道她真的不願?
齊恆想了想,“三小姐不像那種人。”
何必冒著激怒他的風險設局,就不怕他翻臉?
“那是你涵養好。”溫妃哼道。總之她可不願迎一個出身低微的兒媳進門,大不了退親另娶別家便是。
齊恆溫聲道:“當初您向父皇祈求將孩兒過繼給仁孝皇后為嗣時,還記得父皇怎麼對您說的麼?”
溫妃當然記得,這是她畢生恥辱所在。
當年仁孝皇后病重,各宮嬪妃蠢蠢欲動,都想著一爭鳳位,她雖然也有點希冀,但還是理智壓過了感情——比起強敵環伺的中宮之位,太子之位無疑會更加保險。
於是仗著蒙先皇后舉薦,親身到仁孝皇后榻旁服侍湯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最終藉著仁孝皇后的嘴說出想要立恆兒為嗣。
景德帝冰冷的一眼幾乎令她癱軟在地,而他所吐出的言語更如同一個惡狠狠的耳刮子,令溫妃臉頰火辣辣的疼,“人連生母都不認可,與禽獸有何分別?”
隨後好一陣子,溫妃成了滿皇宮的笑柄,費了好大的勁方才重新復寵。這件事卻成了她心裡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如鯁在喉。
如今她閱歷見長,當然知曉當初的舉動多麼愚蠢,也難怪皇帝一眼看穿她的意圖,大發雷霆。
齊恆按住她拿著白玉扇子的手,“母親,孩兒縱使心繫青雲志,可也無須您用自個兒的犧牲來成全。恰如父皇所言,血脈親緣是這世上最不可分割的東西,不是麼?”
望著那雙澄澈眼眸,溫妃到底嘆了口氣,“罷了,就依你。”
也算徐家有福,千挑萬選還真挑到箇中意的。
她也實在沒力氣折騰,但,為防徐家再出爾反爾,她得加重保險。
溫妃親自去皇帝跟前求了聖旨,整個徐家炸開了鍋。
聖旨
擔心靜王前來問罪,誠意伯終日提心吊膽,大姐兒的事註定瞞不住了,人家會不會伺機報復。
他連府衙都不大敢去,這半年靜王殿下奉命來吏部辦差,每日也總要巡視個兩三趟的,難道他該稱病?
稱病太久也不行,侍郎一職可是肥缺,他不願意多的是人想幹,稍稍露出點怠惰來,保不齊就被頂替掉了。
唉,天底下怎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呢?
徐寧見父親鎮日噓聲嘆氣,很有些瞧不上,這會子知道害怕了,早前也不想想捅了多大的簍子。
到底一家子骨肉利益相關,徐寧還是貼心地幫父親想了個法子,“您何不主動提出退婚呢?”
就以大姐姐隱疾為名,反正都這樣了,不可能更差,索性還顯得光明磊落。靜王為了面子考慮,說不定還會維持原判,如此一來,徐家的名聲反而得以保全。
誠意伯皺著眉,“萬一殿下真的答應?”
那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徐寧徹底無言,以退為進都不懂,就他這樣還想入內閣當首輔呢,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看來便宜爹不會有什麼大出息,早些洗洗睡吧。
聖旨來的那日適逢休沐,故而誠意伯有幸親迎,可瞧他滿頭大汗的模樣,便知底氣著實發虛:莫非靜王在萬歲爺跟前參了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