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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啊……”
機場大廳彷彿一個人肉構成的迷宮一樣,差點沒來得及找到他的航班,然後一下飛機,他就躲進了自己預約的旅店中開始著手準備召喚了,至於聖遺物——由於索倫森一開始並沒有參加此次偽聖盃戰爭的打算,所以他的聖遺物也是匆忙間向時計塔租賃的,所以直到現在,索倫森也不知道他所持有的聖遺物究竟對應的是哪一位從者,不過根據租賃費用來看,從者的知名度應該是不會太差。
本來索倫森是預計搭乘昨天晚上的航班的,但是當他剛剛學會如何在網上預訂機票的時候,卻被告知這班飛機已經沒有位置了,因而索倫森只能退爾求其次,選擇了今天上午的航班。
有條不紊地開始了自己的召喚。剛剛吃過的早飯在胃裡充實消化,緩慢地轉化為自己的能量,在召喚之前也特別打理過儀容,以確保能給用servant留下一個美好的第一印象——不論是怎樣的從者,都不會希望自己所侍奉的從者是個邋遢的人吧?
但是一切都只是索倫森的預想,年輕的導師在見到自己所召喚的從者後便知道自己所準備的說辭完全失去了作用。
該怎麼說呢,如果只用一個詞去概括,那麼這個男人就是肌肉——這是當索倫森第一眼看到自己從者所產生的感覺,,而當召喚成功的一刻索倫森也確實知道了自己從者的一身肌肉並不是擺設,高達a級別的筋力可以輕易將索倫森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契約清晰地告知索倫森自己召喚的是saber,他甚至懷疑自己召喚的從者是失去理智的berserker吧?畢竟剛一見面就準備一劍砍向御主這樣的舉動也確實只有berserker才會做。
“我問你,你是壓迫者嗎?”
看著距離自己的臉只有不足一指距離的短劍,索倫森有些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隨後他的耳邊傳來了彷彿低吼般的詢問。
不說是詢問不如說那是審問,索倫森有這個感覺如果自己說出的答案令對方滿意,那麼懸在自己面前的劍絕對會向自己砍下來。
“不要試圖撒謊!”見到索倫森遲遲沒有回答,saber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快,他緩慢收回了手中的劍,但是並沒有等索倫森鬆一口氣他就又被saber單手提了起來。
幸好是saber,如果召喚來的從者是berserker的話,估計連這最後用來構通的機會也沒有了吧——那樣自己就會成為第一位退場的參賽者。
索倫森不禁這麼想,被自己的從者用劍指著,恐怕歷代聖盃戰爭的參賽者都沒有,在這麼惡劣的危急中也還沒有徹底放棄幽默感,畢竟saber還得用手,這就說明事情還有交流的餘地。
“如果是指將你召喚出來的人,那的確是我沒有錯。”略微思考了一下,索倫森這麼說道,眼睛悄悄觀察著saber的表情。
saber那露在頭盔外的眼睛看向自己手中的年輕男人,流露出了一絲驚訝:即使是被自己的使魔貼著臉威脅,這個男人也沒有一絲的憤怒——這對於魔術師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根據聖盃的常識,那些人(魔術師)都是一群性格高傲的壓迫者,壓迫者中的壓迫者。
“喂,你這傢伙,是魔術師吧?”
渾厚的聲音響起,這個沉重的聲音非常符合英靈的形象,有著雕塑般的健壯肌肉,身上閃爍起彷彿鋼鐵一樣色澤,結實的面板像運動著狂暴又沸騰,身體被暗色的金屬護具包裹,那健碩的肌肉,彷彿要把護具撐開一樣的鮮明。
“嗯,如果真要說的話,我並不是正統的魔術師。”索倫森停頓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雖然現在他是時計塔的講師,但是他卻並不是正統的魔術師出身。
“什麼嘛,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