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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剛剛怎麼了。我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
沈緣抬起頭：“師父，別生氣。要不您打我一頓吧。”
玉宸沒有言語。
沈緣只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一陣溫熱不斷暖著。
沈緣疑惑：“師父？你是在傳輸靈氣嗎？”
“你知道為什麼靈界的人不常去魔界嗎？”玉宸卻說。
沈緣愣了愣，開口：“因為敵對？”
“不全是。”
玉宸的手離開了沈緣的後背：“魔氣對靈界修士影響很大。”
“修士之所以談之色變，是因為魔氣一旦入體，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很難拔出。嚴重者會使人心智不清，形似癲狂。”
“這種情況被稱之為心魔。”
“而對魔氣沒有提防的人，在第一次進入魔界也容易被魔氣侵擾。心緒行為會有些不受控制。”
沈緣抬頭：“所以，我剛剛……”
玉宸點頭：“是為師忽略了。”
“不過你既然說出那些話，就說明你心中有這般想法。我怪你，你可有異議？”
沈緣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無措的看著玉宸：“師父罰我吧，只要別不理我就好……”
“回去休息吧。”玉宸沒有再說其他。
沈緣又慢慢低下了頭，開始一言不發。
“你還杵在這做什麼？”看著毫無動靜的人，玉宸無奈開口。
“師父還在生氣……不能走……”沈緣低聲回答。
……
“那你便站著吧。”
說罷，沈緣回了裡屋，關上了門。
留沈緣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內堂。
在關門後的片刻，沈緣終於緩緩抬起頭，看著那緊閉的門。
——————
第二日一早。玉宸開啟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睡過去的小徒弟。
玉宸很想皺眉，把人打一頓。
靈氣都沒了，還整日的作天作地。
思慮片刻後，還是狠心的不管他，獨自出門去了。
等沈緣醒過來，第一時間就小心翼翼的推開一條門縫，看看他師父醒了沒有。
結果看到了空空如也，疊放整齊的床鋪。
他師父都不心疼他的，昨天肯定是氣狠了……
沈緣垂頭喪氣的出門，把他師父的門關好，便開始漫無目的的逛著整個無涯峰。
他從未仔細看過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如今沒了靈氣，倒是更加心無旁騖了。
看著無涯峰的一草一木，突然感覺好像從來沒見過。
所有的事物都好似煥然一新。
逛到山腳下，正巧碰見沈隨風從下面回來，手裡提著東西。
沈隨風見到沈緣，露出笑容：“小師兄來的真是巧啊。我剛打了飯菜，正準備去叫你。”
沈緣：“真給我打飯了？”
沈隨風：“這還能有假？快來。我還沒吃，我們一起。”
飯剛擺上桌子，左側的房門突然開啟，尚漠的身影露了出來。
見飯桌上擺著飯菜，絲毫不見外的走來，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沈隨風：“……沒你的份！”
尚漠：“下回我給你們打飯。”
沈隨風本就是說說而已，現在聽到這話，自然也樂的願意。
即便答應了，沈隨風還不忘懟了一句：“你不是辟穀不食了嗎？”
尚漠：“跟小師兄相處那麼久，把我帶壞了。”
沈緣正張開的嘴頓了頓，狠狠咬了一口夾起的紅燒肉，鼓著腮幫子說：“既然覺得是我把你帶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