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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不如光棍一點。
“要命,我二弟已經搭上了;要錢財,這裡有的東西你們隨便取;要人,這個婆娘你們帶走。如果不夠,我懷裡還有兩張南寧府‘利來’票號的銀票。”明知道現在這些東西已經不屬於自己,倒不如光棍一些,反而顯得有誠意。
聽到胡養傑懷裡有銀票,站得離他最近的呂耀輝,笑眯眯的走過去,伸手到他的衣襟裡,左右掏了起來。
一番摸索之下,果真掏出幾塊碎銀子、兩張銀票。
“大當家的,你混得可真不咋地,兩張銀票加起來都不夠三十兩,有趣,有趣!”看清楚銀票上的數字之後,呂耀輝滿臉笑容。
“山上養了那麼多弟兄,人吃馬嚼的,我又從不騷擾鄉鄰,只能是苦了自己。”不得不說,胡養傑順杆子爬的本事很強,稍微有個臺階,他立馬就開始了表演。
“妖鬼,你找個地方,跟咱們大當家的單獨聊聊。”林宗澤根本不想聽胡養傑胡扯,乾脆讓呂耀輝把他帶去一邊。
“三哥,要什麼?”呂耀輝抬頭問道,言外之意是問林宗澤想從胡養傑嘴裡問到什麼?
“窖!”林宗澤只簡單含混的回了一個字。
這是他們之前在軍中慣用的暗語,“窖”是指窖藏,意思是要呂耀輝,問出胡養傑所有的財物都藏在哪裡?
“好嘞,三哥!”呂耀輝應了一聲。
轉頭,呂耀輝便招呼上了綽號“大錘”的楚文勇:“‘大錘’你跟我走,咱倆一起伺候伺候大頭領。嘿嘿嘿~~”。
再看站在大廳中的其他人,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因為他們很清楚,接下來的胡養傑必將生不如死。
別看呂耀輝整天笑嘻嘻的像個活菩薩,加之臉上兩個酒窩的迷惑性,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可,之前他在軍中,卻是訊問俘虜的一把好手,在遼東時,無論嘴多硬的女真韃子,到了他手裡,沒一個扛得住。
“去一個人,把吊橋升起來。其他人到處看看,把有用的東西都搬到外面的場院清點,搬不動的也做好標記,記下數量。”林宗澤彷彿回到了熟悉的軍中,一條一條的命令佈置下去。
“三哥,還有這個兩個貨怎麼處理?”往外走了幾步的王恩祖,指著還跪在一旁的孔秀才,以及大頭領的女人,轉頭問林宗澤。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奴家是被那賊人強搶,入了這賊窩,受盡凌辱,求死不能!奴家從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求大爺饒命啊!”聽到王恩祖的話,跪在地上的女子立馬語帶哭腔,不停的衝著林宗澤磕頭。
聽到女子的哭訴,跪在一旁的孔秀才嘴角揚起,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屑。
靜立一旁的許山海,順著王恩祖手指的方向,仔細打量起那個不停磕頭的女子。
只見她約莫十八九歲,長相屬實很一般。凸腦門、金魚眼、高顴骨、塌鼻樑、薄嘴唇,南方土著長相特點她全都佔了,加之黑黃黑黃的膚色,怎麼看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這讓看慣了後世,那些膚白、貌美、大長腿女人的許山海欣賞不來。
由於突然被人從被窩裡揪出來,女子貼身的肚兜外面只胡亂的裹了一件長裳,隨著女子不停磕頭,長裳下時不時的露出幾片白花花的肉。
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圓的地方圓,單純不看臉的話,這身形對男人倒也有幾分誘惑。
“三哥,大驢二驢都還未曾娶親,你看……?”王恩祖不知道腦子裡想到了什麼,嘴角掛著一絲壞笑。
“不行!”林宗澤想都沒想就矢口否決。
雖說這女子是被強迫,但終究與那賊人廝混許久,林宗澤怎能讓被自己視作親兄弟的大驢兄弟,娶了如此醃髒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