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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養著兵,養著運輸隊,這個後面的人是誰?劉莊炮樓,這是日本人的地盤,這他媽能查嗎?
觀察哨隱蔽部物資儲備奌的建設現在困難重重,好多地方只要日偽懷疑就會掘地三尺,對廢村殘牆稍不順眼就會扒掉,幾萬個窮極無聊的大兵在一縣之地拉網大搜查,連域內耗子的洞都遭殃了,黃鼠狼現在都見不到,兔子老獾絕跡了。各個圍子保甲把人盯的死死的,早晚點名,即使告病都要入戶確認才行,民兵訓練只能依託自衛團進行。天剛見冷,棉衣上身。春天對騎兵隊一仗,損耗了棉衣後,經過趙長龍夏天的努力,算是都補上了,現在區隊每人都能保證暖和不冷!糧食還是不夠吃,現在說實話,地主家也就比老百姓強點,不多!仗打到現如今,有錢的人不多!
不消停啊,幾個縣的聯合冬季大掃蕩又要開始了,侯殿文的訊息比縣委書記的要早一天時間,區隊不能隱入地下了,沒了糧食,地下也待不住。到現在,上次的千人團級進攻的後遺症才真正顯露出來,兩個多月的高強度大掃蕩才過了不到一個月,又一次大掃蕩又開始了,不僅僅是因為沒糧食不能隱蔽不出,主要是有任務。要吸引兵力,為根據地減少壓力,區隊有二十幾個人,不能調動民兵,沒哨卡民兵,不僅日偽加強人員掌控,也是因為沒糧食,現在好多人家一天吃一餐,剩餘時間躺著減少消耗。區隊的糧食儲備無,真的是無,一點沒有。肉也只剩一點鹹馬肉,但是這是戰略級儲備,趙長龍封存了,對這點區隊長是絕對支援的。蔬菜沒有,天寒地凍沒有野菜可挖。天冷了,上凍了,連水都保障不了。
今天晚上一人小半塊日軍壓縮乾糧,這可是好東西,可是沒水,幹嚼,這還是殲滅日軍成建制小隊的戰利品,趙長龍特意留出來的,現在救急了,明天早上吃什麼,不知道。這裡是民兵的一個哨點,稍寬廠一點,現在擠了區隊二十多人。地上鋪了厚厚的茅草,不冷。剛剛從縣上回來的劉長喜三人趕著掃蕩開始前回來。就是給隊長提個醒:“不要去縣上了,其它幾個區都回了縣上,書記頭都大了,又多了兩百多張嘴吃飯,書記準備再次撤入根據地,不到三個月,書記滿頭白髮,他讓我轉告你,也只有咱們能待下來,那幾支都不行,如果不是沒辦法,他很想下區裡同我們一起,上次事情結論下來了,屬於意外,知道這個結論大夥都不滿意,可是又能怎麼辦。上面也難,聽說有位領導在窯洞罵了娘。幾箱子書的理論把人都學傻了。
書記還是那句話,他是支援你的。”
書記是夠難的,鬥爭,無時不在,正如他曾講過的,建黨開始到現在一路上始終存在鬥爭,各種各樣的有時還會是血淋淋的,我們要儘量的少流血,少犯錯,堅定向前走,沒有哪條路是坦途。
數萬大軍一路向北,天上飛機,地下坦克裝甲車火炮,人喊馬嘶,在觀察哨說過,早晨沒有吃的,每人喝了一碗開水,連最饞最不禁餓的小五都沒多說一個字。中午,兵都沒停,連休息都沒有,下午快黑才算大部隊過完了。
飢腸轆轆的小隊包括劉長喜他們三個幹事準備出發了。目標吃的,喝的,這是一場狩獵,要打夠區隊今冬明春的口糧,最好要有富裕。
治安軍一個班,生著火,士氣不高,老班長往前爬了爬,聽了幾分鐘慢慢退回來:“西北的兵,窮的尿血,雜和麵都不管飽,換一夥吧!”
:“這夥是警察,劉大警長沒在,有個人看見我了,扔了個包袱,裡頭有信,回去看。”齊林挺鬱悶,這得叫老夥計惦記成什麼樣,連包袱都備好了。
火堆點起來,連綿成線,不同所屬參差不齊,互相監督,治安軍佔的面積最大,日軍佔總數的三分之一,間或夾雜幾個黑皮警察。沒有發現白麻的人,這很不正常,可惜瞭解情況渠道不暢,連抓幾個舌頭都很難做到。
回到小小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