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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秀才用一塊磚刻上抗日烈士四個字放入缸中,埋入了廢墟中。
西邊炮樓駐日軍一個小隊,治安軍一個營,現在肯定打不了,實力懸殊,區隊還有任務。交通向當地組織送報了這起慘案,仇!記下了。
軍區到了,很順利交接,陳部長接手了送地圖交通員的接待工作,好些情況需要核實,人和地圖要送上級機關。司令員同區隊長進行一夜的長談,具體內容不知道。休整了三天,離開了軍區,隊伍多了三十名幹部戰士,百戰老兵。
區隊有仇不隔夜,這都快十天了,兩位老人不瞑目,他們在看著,這根刺不拔掉,將會始終紮在區隊心裡。
長達兩個月的飢餓,區隊戰力下降的厲害,現在也不過恢復七成之力,三十名老兵加入,沒經過磨合,不熟悉彼此,還形成不了合力。但區隊長不想等,隊員也不想,畢竟不在自己轄區,再過來一趟並不容易。
老班長拿出一個小罐子,裡邊是兩個饅頭碾碎的渣渣:“想法送進小鬼子嘴裡去!”這裡有一個是耗子吃了七竅流血的那個。:“五十人怕是少了點。”隊長不想讓他們死的輕快。趙長龍拿出個紙包:“我這有包祖傳的,猛料,便宜他們了!”大老張挺來興趣:“二班長同志,你藏私了?”:“這是我自己準備死戰時用的。”:“有說法?”:“可以一當百,但必死無疑!就是不知藥效如何!”大家都茫然了,還有這種沒聽說過!衛生員倒知道:“日軍大規模衝鋒時,有時會給他們計程車兵服用興奮劑,但不會死,身體損傷很大。戰後不死的要休養段時間!”
藥有了,咋送進鬼子嘴裡?
:“早晨,日本人的伙食是大米粥。”
:“水井在據點裡,放井裡藥效不明顯。”
:“潛入難度很大,裡面有軍犬。”
:“做飯的是日本人。”
:“這個營的治安軍是老牌漢奸隊伍。”
難題很多!
冬日午後暖陽下一輛三輪,三個查線日軍氣勢洶洶,土八路又割電話線了,武士的不是,只能幹些偷雞摸狗的膽小鬼。前面幾個偵緝隊在指手劃腳。三輪停下了,查線兵理都不理他們,自顧自接好線。對圍著看的偵緝隊一點好臉色都沒有。接完線的日本兵對圍著三輪的幾人呵斥著,趕緊滾蛋!這幫豬一點用沒有。咋!不高興了,大巴嘎的,還沒等三賓的給,竟然先動了手,這還了得,可惜,不是對手,幾分鐘後,三輪開走了,耀武揚威的三人開得飛快,去了據點,這是去告狀嗎?顯然不是。
小五子騎著三輪神氣著呢,到了據點,開車直奔鬼子的炮樓。
三秀才下了摩托,對值班曹長打了個招呼:“線路不通,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問題?(日語)”:“中午就不通了。”(日語)
:“怎麼才來,你們太慢了。”(日語)小隊長很不高興。
:“給您添麻煩了,現在試試!”(日語)三秀才是伍長軍銜,對小隊長很恭敬!
:“吆西!”
小隊長搖響電話,通了!彙報結束,三秀才掏出香菸,給小隊長點上:“土八路太討厭了,像蒼蠅一樣,殺不乾淨!”(日語)
:“不用擔心,我們有化學彈!”(日語”兩個哈哈大笑。
摩托車離開了。
夜裡線路又被割斷了,有電話打入炮樓,鬼子小隊長接的,他知道了線路故障了,查線兵打來的。夜半時分,縣城電話詢問炮樓有沒有看到查線兵,小隊長報告查線兵工作正常,剛剛還透過話,應該在返回路上了。
凌晨,一臉風霜的三個查線兵又騎著三輪來到據點,已是老熟人的日本兵熱情接待,小隊長也剛起床,又見到了老熟人,顧不上他們的寒喧,小兵又冷又餓,懇請軍曹幫忙搞些熱水,小隊長很大氣,米粥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