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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人來聯絡,就是想留下酒鬼姐夫這個團,破壞換防,以期打亂掃蕩計劃。。
敵工部來的人很熟,區隊大多都見過,打過交道。要說最瞭解區隊的人不是縣委縣大隊,而是敵工部,好的戰績也只有司令員知道。不做好保密這支小隊伍早就不復存在了。
四十多歲,一副大煙鬼模樣的侯殿文現在就在一個廢村的地窖裡同區隊長几個人開著會。大夏天的,他還披著件棉襖,長期高強度工作,高壓力,營養又跟不上,一個精壯漢子像個麻桿一樣。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白的像張紙,不用化妝就是大煙鬼模樣,進城漢奸們都不正眼看他,沒人想到他會是八路:“張校長夫婦遇害是突發情況,憲兵隊長酒井被降職,現在是副隊,來的是個叫龜田三枝的小鬼子,老牌特務,中國通,以前在滿鐵待了很長時間,算是華北駐屯軍特高科老人,級別不低,到咱這縣城任憲兵隊長是兼職,幹不長,肯定得回北平。他這次主要是從高中招收一批學生,培訓後進入治安軍,情報機構。張寶他爸在教育局長那得到訊息,直接告訴了全校師生,大量學生退學,轉學,整個高中現在除了鐵桿漢奸的孩子,幾乎走光了,龜田怒了,在學校就砍了張校長夫婦的腦袋,他的招人計劃沒成功,前天去了唐山開會,應該是掃蕩的事,隔壁的幾個縣高中的學生現在都沒去上學,搞的華北偽政府臉面掃地。張校長夫婦犧牲,可惜了。原定他接手我的工作。現在不行了”
:“你要調動?”幾個人工作幾年,都很關心他。
:“不是,是休息!身體堅持不了,不說私事!現在我代表組織宣佈,以後我負責的工作由王區隊接手,直接向敵工部陳部長負責。區隊工作也要抓,你還是區隊長。你們幾個要配合好,要堅信,我們一定會勝利!”
說著話站起來,晃晃悠悠。:“王區隊送送我,你們不要動!”
在眾人沉默中,兩人離開地窖,透過狹長幽暗的巷洞拐幾個彎,爬出洞口。
夜色沉寂,星斗滿天,侯殿文握著隊長的手:“交給你了,勝利那天要告訴我一聲!
:“沒別的辦法,不行去北平看,區隊還有些金條。”
:“油盡燈枯,迴天無力,你知道我就是大夫,自己知道,幾天的事,別兒女情長,咱們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不做小兒女狀!”
:“需要我做些什麼?任何事!”
侯殿文搖搖頭!:“父母早亡,無妻子兒女兄弟姐妹!只剩這幫出生入死的兄弟!照顧好他們。對不住,半路做了逃兵,你們要替我多殺幾個!”
:“去後方,我安排人送你。”
:“我還有事未了,不留遺憾!你們多保重!”
茫茫夜色,隱去了遠去身影,遠處孤狼的鳴叫傳來,為深沉的夜帶來悲壯。
拎著棉襖下了地窖,幾個人默默的沒人出聲,良久。
他的病很久了,本人醫術很好,若不是這鬼世道,咋也能多活幾年!現在的中國,病的更厲害,島國倭民都欺到頭上,個人真算不得什麼。
生離死別,永不再見。
幾人沒再說起,就好像自家人遠行,出個門而已。
兩天後,唐山火車站,由西向東的列車停在站臺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過後,列車催人上車的汽笛再次響起,兩輛轎車從站外匆匆駛入站臺直達一等座席車廂,龜田三枝在幾個治安軍官陪同下,下了汽車,準備登火車,一個高大雄壯的男人匆匆從列車上下來,像是忘記東西,還是忘了下車,很匆忙,一頭的汗,身上的月白長衫都溼透了,提著的小柳條箱好象很重,迎頭正對龜田幾人,錯身之間,轟…
第二天冀東日報一個豆腐塊位置,治安軍某團長及其隨員遇刺身亡,對恐怖事件予以譴責云云。
侯殿文,中華黨黨員。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