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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吸收。
這真有點像用雪光寒助蘭九腕修煉冰肌玉骨,但啟靈丹並非雪光寒,靈效化盡之後丹藥就消失了。再看這根靈藤,好像有點變化,又好像沒有變化。
何考只覺得神識切入藤身更加順暢,彷彿其與身心也更加契合。這至少說明了一件事,這株天宮簾不僅是靈植,也是某種天材地寶,何考可以用它來打造法器。
法器的講究不僅是妙用強大,也要注重身心契合,往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也是用起來最順手的。
但何考並沒有打算摘取這株天宮簾,不僅是這一根藤蔓,洞口處垂掛的所有天宮簾他都不會摘,那就是洞府的天然屏障。
他若想採天宮簾煉藥或煉器,完全可以去別處找,幹嘛要動這裡的?何考走出洞府,用手輕輕撫摸著那株藤條,靈植有沒有感覺他不知道,反正他的感覺很親切。
有些事情可能就是會有癮,尤其是剛剛學會的時候,下一瞬間,何考又出現在烏龍江以北丶毛羅國境內的冰天雪地中。
他找到了記憶中的地方,站在河谷中的一片冰面上,又取出一枚啟靈丹。只見這枚靈丹中飄出一縷縷發光的霧絲,落於他身前的冰層裡。
這裡的冰層有一米來厚,下面是緩緩流動的河水,水底的泥沙間有一隻臉盆大小的珠母蚌。假如細數蚌殼上的微小紋路,會發現其生長時間已超過百年。
何考大年初一來此搜尋的時候,就發現這枚珠母蚌了。它的位置將將就在何考神識所能查探的極限處,但何考並沒有動它。
這枚珠母蚌還是活的,處於休眠狀態卻斂藏著生機精華,蚌殼內也沒有結珍珠,當然更沒有雪光寒。按林青霜的說法,其蚌殼也是珠母。
何考今天不是來取珠母的,而是來試試一一能否也讓這枚珠母蚌服用啟靈丹?
這麼做最大的困難就是,他不能在零下幾十度的氣溫中將珠母蚌挖出來,否則它就會被凍死,只能隔著冰層與水流施法。
幸運的是,他施法成功了,頗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幫助那枚珠母蚌「服用」了啟靈丹。不幸的是,他又浪費了一枚珍貴的丹藥,而那珠母蚌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何考稍微有點暈,也感覺到冰天雪地中的寒意,剛才兩番施法,尤其是給冰層下的珠母蚌「喂藥」,幾乎耗盡了神氣法力。
稍微緩過一口氣,他在蚌殼表面留下了一個印記,下次再來的時候,只要在神識所及的範圍內就能找到,但願還能找到吧----然後他直接回了浦港鎮。
今天得好好恢復一下,明天就得上班了。
算起來這已經是他連續辟穀的第七天,像這樣長時間的辟穀,得注意少量的緩慢恢復飲食,不能突然間大吃大喝。
何考是第一次辟穀,但感覺還挺好,彷彿形神都得到了一番淨化,他覺得自已還可以再堅持幾天,暫時倒不急著吃東西,只是服用了一枚碧玉梧桐子。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有空取出手機接上電源,開機後看到了這幾天的訊息,
其他人也沒什麼要緊事,只有李修遠說有事找他。
他撥通了李長老的電話,電話裡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緊接著又趕到了李長老指定的地點,離鳳尾鄉不遠的深山中。
何考點亮地圖的時候,雖然繞開了鳳尾鄉一帶,但附近的地方都去過。李修遠給了他一個座標,還介紹了地形地貌,很好認也很好找。
這是一段如魚背般平緩的山脊,海拔有兩千多米,山脊上裸露著大片岩石,
分佈著魚鱗般的裂紋,從遠處很好辨認。
何考走上山脊時,李長老已站在那裡等著,他迎上前去道:「您老怎麼約我在這裡見面?」
李修遠:「來得倒挺快,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