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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俊美的白衣勁裝少年正縱馬疾馳,完全不把這河邊的攤販、人群放在眼裡。
快馬疾馳,驚的攤販與遊人四散奔逃,幾個守門的軍卒見狀,便要抄傢伙上馬去追。
“別去!”守城門的將軍馮禹是個在遼東、西夏都打過仗的軍官,調入京師也有幾年時間了,堅毅的面容上早就帶了幾分事故。冷笑著對這些門軍說道:“你們幹什麼?知道那是誰麼?”
軍卒愕然,馮禹接著教訓道:“這京師內都是達官顯貴,這些年輕人哪一個不是年少輕狂?你們若是貿然追去,只怕輕者就是一頓馬鞭,要是重一點,你們沒見那人肋下佩劍麼?”
眾兵丁們相對而視,顯然明白了將軍的意思,這等紈絝子弟,自然是少惹為妙。
正在此時,又是一隊快馬自城內奔來,馬共五匹,為首一人竟然身著烏金盔甲,得勝鉤上掛定一條丈八蛇矛,面如鍋底,豹頭環眼,好似張飛轉世一般,後面四個也都是身材健壯,身披軟甲,顯然是這將官的隨從。
馮禹看罷笑道:“原來是你,這是什麼急事?”
“奉命尋找小……公子。”
“可是一個騎快馬的白衣少年?”
“走了?”
“剛走。”
“追!”
這幾人顯然訓練有素,一字出口,馬鞭揚起,五匹快馬疾馳而去,蕩起一陣塵土之後,沒了蹤影。
一個老兵嘖嘖道:“真讓將軍您說著了,看著意思,是……”
馮禹叱道:“少說話!”
城外三十里,嚴家灘。
因為離著汴河很近,嚴家灘這個不大的小鎮子很是繁榮,汴河是北宋主要的水路,有水運的客商,多半都會停船在此——離汴梁更近的地方自然是達官顯貴的船隻才能停泊。
小鎮不大,只有一條南北大街,算是嚴家灘的“主幹道路”吧。一匹快馬風也似的掠過這條大街,驚的路邊行人緊緊靠牆,不敢前行。
馬上的白衣少年在出了鎮子之後,雙腳猛地一蹬馬蹬,雙手按力,整個人竟然從馬背上飛了起來!快馬依舊疾馳!人落地!毫髮無損!手中馬鞭揮過,重重的抽打在馬上,那馬吃痛,瘋奔而去。
白衣少年冷笑一聲,將馬鞭扔進路邊的樹林裡,轉身走回了嚴家灘,南北大街的最邊上就是一家二層酒樓,少年邁步走了進去。
酒樓的夥計急忙迎了上來:“這位少爺?您是請客還是小酌?”
白衣少年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就我自己。”
夥計急忙賠笑:“那還好,小店今天客人不少,您若是幾位共飲,就得高升一步了,就您一位的話,看看少爺您能否和別的客爺同桌?”
少年眼珠一轉,心道:“若是我自己獨坐,反倒扎眼,和別人坐一起,那些莽夫或許就不細看了,反正這麼多的酒店,他還能挨個人去辨認不成?”
隨即點頭道:“可以。”
夥計趕緊在前頭帶路,將這個白衣少年帶到二樓一張桌前。
但凡在酒店當夥計的,都有個好眼力,這白衣少年方才縱馬疾馳,腰中懸劍,顯然是個習武之人,若是找個獨飲的秀才同坐,只怕不會有什麼談性。
正好二樓有個少年俠士,也是一個人,夥計尋思,這倆人都是年輕武人,見面聊得起勁,興許就得多要酒肉,還能有幾個打賞用度。因此將這白衣少年帶到樓上。
這樓上飲酒的少年俠士,卻不是別人,正是鬱悶的花衝!
花衝自四月離開了碧霞宮,便起身直奔東京汴梁城。他尋思到了汴梁在開封府混個職位,憑自己前世的刑警經歷,做個捕快絕對是綽綽有餘。等得了包大人的賞識,憑藉我的身手,起碼也和展昭、白玉堂混個平起平坐。
萬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