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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傅會同意此事,主要是為了穩坐國丈之位。也是因此,沈家無法為慧小姐發喪,因為慧小姐是跟主母袁氏同日亡故的,就把慧小姐塞進主母的棺槨,一起入土為安了……”
那何氏說到沈慧之死後,便越說越悲慟,說罷掩面大哭起來,張氏也跟著悲悲慼慼。
陳秘追問:“你們知道那兇手的真實身份嗎?”
二人都搖頭,張氏並道:“民婦兩個在那之前從未見過那個瘋女人,在那之後也很快被打發出了沈家。”
“可是,一般的瘋女人怎麼可能進得去沈家家宅?又哪有機會行兇呢?”陳秘微微笑,帶著疑慮看向沈蒙:“沈太傅眼花了,不知耳朵可還能聽得清?有沒有聽得懂她們方才這一番陳詞?”
沈蒙依舊搖頭晃腦,哼嚀道:“人都不認識,聽得懂聽不懂又有何用?”
“看來跟沈太傅談確實沒用,還是得等沈夫人和沈老闆來。”陳秘自言自語般感慨著。
陪審的主書已經將兩個原告陳述的供詞寫下,拿到陳秘面前。
陳秘掃了幾眼,又抬頭審視著問二原告:“你們方才所講,沈家母女被人用棍打死,可是你們親眼所見?”
二人都答道:“是民婦親眼所見。”
“那就畫押吧。”陳秘隨即讓人將供詞拿下去給兩個婦人。
二人正畫押,忽聞身後傳來一句高聲問話:“你們既然能「親眼所見」,怎麼沒被我一起用棍打死呢?”
她們猛地回頭,只見沈慧慢慢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