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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房裡設有四面高高的書架,上面的擺設文雅精緻,而且,還整整齊齊地堆放著不少的書。
朱錦綸環視一圈,心知自己的這位大姑父平時也是個愛書之人,必定知識廣博。
阮西平雖是武將出身,卻開蒙的早,五歲時便跟著長兄讀書寫字,從小就識文弄墨,所以算得上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全才。
朱錦綸和阮西平一道坐下喝茶寒暄,只覺,他的人在這裡,可是心思卻不在這裡。
兩人閒話了幾句之後,阮西平便開口道:“雖說快到年節了,但你舟車勞頓,也不好立刻趕回去,不如先暫時在此委屈住一兩天,等過兩天,我親自安排車馬將你送回德州可好?”
朱錦綸聞言,立刻起身行禮,拱拱手,感激地說:“多謝大姑父關切照顧,錦綸感激不盡,住在這裡本是討叨,哪裡還敢提委屈兩個字!”
阮西平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見外的話。想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歇吧。”說完,他轉頭吩咐管事崔浩,道:“先把錦綸安排到‘卿翠閣’,讓下人們好生服侍著,不許怠慢!”
崔浩點頭應道:“是!”跟著,招招手,示意門旁的兩個小丫鬟過來伺候,親自帶路將朱錦綸送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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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朱元蘭攜著女兒琳珞回到自己的院子,她有一肚子的話要和女兒說,可是,真到要開口的時候,她卻又遲疑起來,遲遲說不出話來,越想愈是委屈,眼裡的淚光愈加晶燦。
阮琳珞瞅著母親流著淚,便知大事不好,神色瞬間轉為黯然,沉默半響之後,終於忍耐不住一股腦地撲進她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裳不鬆手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進宮……娘求求您,救救我……”
雖然她的年紀小,可是該明白的事,都已經明白了,所以,心中不覺有些惶惶然。
朱元蘭聽了微微一怔,隨即心裡也難受得不行,守著外間的丫鬟婆子也跟著一起默默地掉下了眼淚。
一屋子人哭哭啼啼,好不悲傷。
阮琳珞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在母親的面前爆發,她心裡又怕又委屈,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一顆一顆地砸在了朱元蘭的手背上。
朱元蘭覺得自己心都快碎了,忙摟著她道:“珞兒,快別哭了,有娘在呢……還有娘在呢……”
她原本是奉了婆家的話,過來遊說安撫女兒的,可是剛見她一哭,心裡就像被什麼重物碾過了一般。
她終究是個孩子,縱使表現得再懂事,再聽話,也不過只是一個孩子。
阮琳珞聞言,繼而抬起哭得紅腫的雙眼,哽咽道:“娘,女兒不要進宮,女兒不要。”
朱元蘭一臉糾結,眼神幽深,卻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摟著她好一會兒,說出了自己一直壓在心底的話,道:“你先不要哭,哭得娘心都碎了。依著你爺爺奶奶的意思,他們是不想管了,可我和你爹卻都捨不得你,你爹他一直在想辦法,娘也一樣……”
阮琳珞聽了這話,心裡酸痠軟軟的,只聽母親繼續說道:“眼下咱們就先聽老太太的,先最好進宮的準備。不過,我和你爹會在暗中想辦法,你且記住,你心裡有多難過,爹孃的心裡就有多難過。”
看著孩子受苦受傷,為人父母的心裡會覺得更痛更傷,
阮琳珞點點頭,眼淚流得更兇了,“女兒記住了。”
朱元蘭微微沉吟,隨即捧起女兒滿是淚痕的小臉,神情認真道:“不過,此事非同小可。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娘要問你一句話,如果……如果爹孃真的沒有辦法了,你要怎麼做?”
阮琳珞聞得此語,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片刻沒有言語。
我要怎麼做?我該怎麼做?
阮琳珞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