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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庭頓時語塞。
衛延起身：&ldo;你那隻可憐的小貓因為你，恐怕要倒黴一陣子。&rdo;
謝清庭盯住他的眼：&ldo;你說什麼?&rdo;
&ldo;人間有法律制約，&rdo;衛延聲音平平，&ldo;我們也一樣，這樣說，你明白嗎?&rdo;
李殊過來時，察覺到兩人間僵硬的氣氛，她把衛延拉到一旁，偷偷問：&ldo;你們打起來了?&rdo;
衛延混不在意地聳肩：&ldo;哪能，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掐死。&rdo;
李殊見不慣他吊兒郎當，擦完手一坨紙巾塞到他手裡：&ldo;幫我扔下。&rdo;
她看向面色不虞的謝清庭和正往這邊過來的花影，想到了保安大叔的那番話，猶豫著要不要問。
不過，哪個殺人犯會承認自己是殺人犯呢?
如果她真的報警，下一秒風生獸估計就能把自己大卸八塊，衛延除了總是變身嚇唬人，可從來沒表現出過什麼法術，她拿不準這兩個誰更厲害點。
接下去幾個專案，大家都玩得興致索然。雪漸漸大起來，他們在園門前分手。
路邊有賣冰淇淋的移動小車，衛延只望了一眼，就跟被釘住似的，挪不動步子。
李殊轉頭：&ldo;想吃?&rdo;
衛延眼睛亮亮的點頭，李殊有些無奈：&ldo;那麼冷的天，要什麼味的?&rdo;她一邊說著一邊付了錢，衛延捧著蛋筒滿臉治癒。
李殊看他那樣心情也好起來。
衛延突然感慨：&ldo;有錢真好，你在鄉下那會兒可捨不得給我買吃的。&rdo;
李殊失笑：&ldo;當然，錢能辦到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rdo;
衛延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ldo;姐姐，你很缺錢嗎?&rdo;
&ldo;你問這個幹嗎?&rdo;
衛延抽回視線，心不在焉地咬了口涼津津入口即化的冰淇淋，懶懶地說：&ldo;因為你看起來特別愛錢的樣子。&rdo;
李殊望著遠處稀稀落落的路人，想到了許多：&ldo;也許吧，我吃過錢的苦。&rdo;
衛延不再吭聲。
這條路離車站不遠，他們倆並肩而行，李殊兩隻手插在大衣口袋裡。衛延吃完冰淇淋，手指都凍冰了，他看看李殊，把自己的手自然地加塞她的大衣口袋裡。
李殊被冰得打了個瑟縮一下，剛把手抽出來，就被衛延握住，他掌心冰涼的觸感傳到她手上，李殊晃了晃被他牽住的手：&ldo;蛇精，你不是不怕熱嗎?&rdo;
衛延白了她一眼：&ldo;你是白痴嗎?&rdo;
李殊停下腳步，盯著他的臉看，衛延也不遮不掩讓她打量，過了好一會兒，李殊稍稍掙紮了一下，衛延握得很緊，她沒有掙脫。
李殊看他的眼神像松樹梢頭緩緩融化的那抹白雪，雪水將松針沖刷得澄澈乾淨，她很無奈地看著他，有點像他纏著她買冰淇淋時那種神態：&ldo;衛延，你是不是喜歡我?&rdo;
衛延耳尖微不可查地紅了一下，李殊發現他一旦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臉後給人感覺距離感很強。
衛延眸光沉沉，口吻不容置疑：&ldo;你說呢?&rdo;
李殊垂著頭，遲疑著沒有說話。
衛延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虧，壓根沒想過李殊拒絕他的可能。
衛延想當然地把她的沉默當成緊張，他神色輕鬆地說：&ldo;我們異界呢夫婦喜結連理都是要改命譜的，不過你原本是我的飼主，命譜已經改過一次了，這回…&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