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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人間酒樓,二樓雅間中,小六與夥計端著飯菜,敲門而入。
小六與夥計的到來,也算打破雅間內的沉靜。
見到岑子酒後,金貝勒就嚷嚷沒吃早飯,非讓岑子酒請客。
岑子酒沒轍,只得同意,並讓張憐清和許靈兒先回去。
結果,他這句話,惹來一個抱抱熊與幽怨眼。
最後,只能一起來到笑人間酒樓。
可點完餐之後,誰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坐著。
許靈兒抱著岑子酒不撒手;張憐清猶如千古第一怨婦上身,看岑子酒的眼神,透著千古幽怨,彷彿岑子酒拋棄他一千世似的。
岑子酒被她看得,不敢與其對視,彷彿自己就是千古第一渣男似的,只得捂著額頭,不敢抬頭。
而金貝勒如同一個好奇寶寶,看什麼都新奇,左一眼,右一眼,看得不亦樂乎。
當小六與夥計退出雅間,岑子酒拍了拍許靈兒腦袋,“飯菜都來了,趁熱吃吧。”
許靈兒哦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捨,起身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入嘴中。
“張…姑娘,你也吃吧。”
聽見岑子酒對自己的稱呼,張憐清眼波流轉,用極慢的頻率,朝著岑子酒翻個白眼,才低頭拿筷子。
至於金貝勒,岑子酒才懶得讓他呢。
金貝勒也的確如此,拿起筷子,大口吃肉。
“我說貝勒爺,你多久沒吃肉啦。”
岑子酒語氣中的嘲諷,金貝勒一點也不在乎,又夾一塊肉,“子酒,與爺兒說說吧,半年!
這半年來,你跑哪去了?”
“我說貝勒爺,你還不知道我家的情況嗎,家族產業用不到我,那我就出去遊山玩水嘍。”岑子酒一副灑脫模樣。
“編,繼續編,爺兒聽著呢。”金貝勒鼓著腮幫子,吃肉與嘲諷,一點也不耽誤。
“我編什麼呀。”岑子酒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讓他不由看向張憐清。
可張憐清居然沒看自己,在拿著筷子一個勁扎盤中的肉,而且,無論岑子酒怎麼看,都能在張憐清那張清秀的臉上,看到解恨的笑容。
還沒等岑子酒琢磨這是為何,金貝勒嘎嘎一陣怪笑,“我說子酒啊,咱們朋友之間,就沒玩藏著掖著吧。”
“我藏什麼、掖什麼啦?”
“別解釋,你說過,解釋就是掩飾。”
“我嘞…”岑子酒壓強行忍住,要將碗糊在金貝勒那欠揍臉上的衝動,他蹭了蹭鼻子,“貝勒爺,看來你與白初葉的小日子過的…”
啪!
金貝勒突然拍桌而起,指著他,“你小子要不提,我都忘了。
你小子還是朋友嗎!我成親,你都不來,啊!你怎麼想的,你…”
看著岑子酒手中的盒子,金貝勒露出好奇目光,“你手裡是什麼?”
“補償你的新婚賀禮啊。”
將小方盒遞到金貝勒桌前,岑子酒微微一笑,“貝勒爺,你大喜日子,我沒來是我不對,但我也是無奈之舉啊!”
“呸你個無奈之舉!”金貝勒開啟小方盒,一對溫潤的羊脂玉手鐲,展現在大家眼前。
金貝勒拿起一個,輕輕撫摸後,握在手裡片刻,他哈哈一笑,將玉鐲輕輕放入盒中,“這次就算了,你小子不許有下次!”
“沒問…咦?”岑子酒不懷好意地看著金貝勒,“貝勒爺,還下次?怎麼,你想換一個呢,還是想續絃呢。”
“岑子酒!閉上你那烏鴉嘴!”金貝勒將小方盒揣起來,狠狠瞪著他,“你小子是出去散心嗎?嗯!你那是逃婚!
子酒,我見過女人逃婚的,這男人逃婚,我還真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