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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海水中八戒一聲大吼,讓我倆從激情中冷靜下來。只聽見八戒在大喊道:&ldo;快看!快看!飛機!&rdo;
他孃的,確實有飛機……
觀摩完飛機,古倩脫了白色的襯衣和短裙,裡面居然已經是準備好了的小背心和球褲。我倆沿著八戒和小軍的腳印,在他倆戰鬥過的海域,快樂地遊著。
說實話,年輕真好。那些年月裡,人像上了發條的鐵皮青蛙吧,精力多得用不完,一晚上不睡,第二天還能正常上班和耍玩。擱在現在‐‐快二十年後的今天,就上週吧,我和小軍、八戒以及另外一個朋友,打個撲克打到凌晨六點,鬍子都長得像個野人且不說,一晚上紅牛喝了差不多一箱,出茶館看著太陽,居然還都犯起噁心來。身體已經不是當年那不用上油的齒輪了。
第33節
我們快四點上的車,回到火龍城。上到五樓開了個房間,各自沖沖洗洗。
這一晚上,古倩對我很好,或者說叫很曖昧。到她洗完澡,便也說要回去了,補個覺,還要上班。我送她到市委大院,臨走時古倩把頭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ldo;和你在一起覺得很開心。&rdo;然後笑得像個瘋婆子一樣,似乎得到了啥天大的好處般,提著那濕漉漉的衣服,下車往自家樓跑了過去。
開車回火龍城的路上,我居然也掩不住地,內心感覺似乎甜甜的起來,像個初嘗愛果的小孩。
那天睡到中午就被叫醒,建雄組織咱幾個經理開了個會,無非是對於建偉哥的不幸進行了官方的宣佈與通知,然後要大家不用人心惶惶,照常好好工作就是了。
開完會建雄還叫我聊了一些,還是圍繞建偉哥的死,胡亂說了些啥沒中心的話。
也就是這些沒中心的話,讓我從前晚的甜蜜印記中降落到了地面。下到二樓,我便給何隊打了個傳呼,想打聽打聽何隊那邊案子進展的情況。
何隊很快就回了電話,聲音很是激動一般,聽我問一句:&ldo;案子怎麼樣?&rdo;他就在電話那頭火氣大了起來,說:&ldo;還能怎麼樣?結案了啊!邵波,你說咱分局怎麼能這樣辦案?那天抓的那瘦猴現在植物人了,居然就說這案子破了,罪犯畏罪自殺,今天就要咱交結案報告了!&rdo;
我一聽,也愣住了,追問道:&ldo;那鍾大隊怎麼說?&rdo;
何隊還是嗓門大大的,震得我耳膜發顫:&ldo;他?他能怎麼說?他和咱分局大老闆還不是穿一條褲子,大老闆找他聊了半個小時,他就火急火燎地要黑貓寫結案報告。我和黑貓說這案子是不是還要再看看,你猜他怎麼說?他說看什麼看?要你們咋做就咋做!&rdo;
我沉默下來,電話那頭何隊也沒了聲音,只是呼呼地喘著粗氣。
半晌,何隊語氣又平和了下來,說:&ldo;邵波,晚上我和鍾大隊、還有黑貓去老地方吃飯,你到時候也過去吧!看鐘大隊對咱一個什麼說法!&rdo;
我應了聲。
放下話筒,我再次徑直往一號房走去,但那個下午,居然一號房裡有客人在。
我坐在一樓大堂裡胡亂抽菸;胡亂想了想。看來,今晚還要在一號房裡好好研究一二了。
到晚飯時,何隊給我發了我們常去的飯店包房號到我的傳呼上,我出門叫了個摩托車。
在飯店大門口我碰到了鍾大隊,鍾大隊說:&ldo;邵波你咋過來了?&rdo;
我說:&ldo;何隊要我過來的。&rdo;
鍾大隊說:&ldo;過來一起聊下也好,也都清晰一下這結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