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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劉司令從一個客房裡探出頭來,左右看,看到了我,依然還帶著哭腔地喊道:&ldo;邵波!進來,建雄哥找你。&rdo;
依言進了那房間,建雄癱坐在沙發上,莎姐站他背後,措著他肩膀。見到我,建雄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說:&ldo;邵波,我哥的死,估計場子裡是瞞不住的,對外面注意好低調就是了!&rdo;
我點點頭。然後建雄把身子從沙發裡直了起來,對著我斬釘截鐵地說:&ldo;邵波,你是警校畢業的,這次就算幫下建雄哥我了,務必把這事給我查個水落石出,刑警隊那群人我信不過,也不願意他們在場子裡搞來搞去。&rdo;
我又點點頭,說:&ldo;不是已經抓了那瘦猴嗎?應該就是那小子乾的吧?&rdo;
建雄說:&ldo;那他為什麼殺人呢?殺劉科還可能是偷東西被發現,殺我哥又是為什麼呢?&rdo;
建雄頓了頓,繼續說道:&ldo;就算是這瘦猴乾的,我也覺得背後還有啥貓膩,你也知道我們兩兄弟混社會出生,難保沒有幾個社會上的、生意場上的對手,會不會是他們花錢僱了瘦猴呢?&rdo;
我嗯了一聲,抬起頭問建雄:&ldo;有個問題,建雄哥你給我說下實話,劉科和建偉、和場子有啥關係?&rdo;
我這話一說出來,站在建雄背後的莎姐臉色就變了,盤搭在建雄肩膀上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建雄應該也感覺到了,伸手握住了莎姐的手。一旁的劉司令,居然臉色也有點變。
建雄摸出煙來,扔了根給我點上,然後扭頭看了看莎姐,再轉過來對我說:&ldo;邵波,也不瞞你吧,劉科和我、莎姐、劉司令我們四個,二十年前就認識。&rdo;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為剛才劉司令在房間裡和建雄親切地抱頭痛哭,找到了個解釋的理由。建雄繼續說道:&ldo;當年我和劉科是一起下鄉的知青,去到了大興安嶺那邊的五嶺屯,劉司令和莎姐的老家就在那邊。&rdo;
我打斷道:&ldo;那這麼老的關係,怎麼不見你們平時有啥來往呢?&rdo;
建雄嘆口氣,說:&ldo;都是陳年往事了,懶得提了,如果說劉科現在和我們場子裡還有啥關係的話,那就是他……他依然對你莎姐很不錯。&rdo;
說到這,我注意到莎姐眼睛居然紅了,似乎勾起了某些傷心的事來。劉司令垂著腦袋,也滿腹心事的模樣。依稀間,我的感覺在告訴我:劉科、莎姐、建雄、劉司令之間,肯定是有啥不可告人,又錯綜複雜的關係。那麼,會不會就是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能讓劉科的死和建偉哥的死聯絡上呢?
我沒吭聲,自顧自地想著,建雄和莎姐、劉司令也陷入了沉默。半晌,我站了起來,說:&ldo;我先去何隊他們現場看看,看有沒有啥線索。&rdo;
建雄點頭,說:&ldo;邵波,處理這個事要花錢什麼的,給你莎姐說一下就是了,莎姐會拿給你的。&rdo;
我嗯了聲,往外走去。快走到門口了,劉司令居然叫我:&ldo;邵波,還有個事給你說一下。&rdo;
我扭頭,說:&ldo;啥事?&rdo;
劉司令看了一眼莎姐,然後對我說:&ldo;邵波,我和莎姐是親兄妹。&rdo;
我愣在那裡,儘管這情況對咱這案子沒任何瓜葛,但這意外來得倒是相當地震撼。形象氣質佳的少婦莎姐,和給人感覺愚笨老土的劉司令,怎麼樣都聯絡不到一起。並且之前在場子裡也沒見過他們走得太近。
建雄見我一愣,便苦笑了笑,說:&ldo;邵波,這事你知道就是了,所以有啥事,我不在,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