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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多慮,城堡裡現在仍然沒人。”利特一把抓住雷丹,對他們倆施放了一個飛行術法。下一秒,兩人便翱翔天際。利特選擇從上次使用的同一扇窗戶進入,因為它直接通往城堡內部。
雷丹全程又笑又尖叫,興奮不已,逼得利特不得不施展靜音咒語,以防萬一。
“我從沒飛過!我發誓,即使你是個惡魔,今天也是我一生中最棒的一天!”
“安靜!”利特厲聲說道,“我們不能冒險引起注意,時間至關重要。”
“親愛的林喬斯,你太過於緊張了。”雷丹聳聳肩,“這些走廊裡根本沒人巡邏,就算有人,也只需要殺掉就好。對於卡杜利亞居民而言,殺人就像是摳鼻孔那麼簡單,不過是令人噁心的消遣罷了。”
“事情並非這麼簡單。你們之中一旦有人死去,屍體就會迴歸至黑星。殺人不是一個選項。如果它也能收集你們的意識,那我們就等於給敵人報信了。”
“那我就走在前面好了。就算你說得對,只要沒人看見你,我們就沒事。”雷丹說著,就像玩玩具一樣旋轉著手中的刀,並在兩手之間熟練地拋接,這嫻熟的技藝讓利特有些毛骨悚然。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跟我一樣冷血的人。好訊息是他手裡的武器對我構不成威脅;壞訊息是雷丹瘋得可以。我真好奇他在這麼長時間裡學了多少技能。”
利特運用生命視野向前偵查,同時時刻準備著瞬移步和其他幾種咒語。結果證明這只是多餘的預防措施,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梅魯的住處,房門還敞開著。
雷丹走進公寓,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般。他穿過走廊,無視了圖書館,徑直走向臥室。雷丹按下了床頭櫃上的一個隱藏按鈕,牆壁上出現了一個秘密暗格。
“真是無聊透頂。”他回應了利特驚愕的目光。
暗格中藏著一個魔法保險箱,但由於魔力已被耗盡,現在不過是一塊廢金屬。利特開啟保險箱,翻閱著儲存的魔法書頁,直到找到他想要的內容。
他將有關黑星的頁面複製下來,既有原文版本也有他自己能看懂的翻譯版。解釋自己為何學會古卡杜利亞文只會給自己帶來太多麻煩。
“再說,我敢打賭軍隊的人肯定也會讀這種文字。”他心裡想著。
“索盧斯,幫個忙。城堡會在光明週期結束時崩潰,這意味著連這些書頁都是黑星創造出來的產物。也許它沒想到會有人潛入並發現它的秘密,或者它可能對內容進行了修改。”
“如果那個神器察覺到我們,它甚至可以用意念摧毀這些書頁。我們必須儘快複製它們!”
“我不認為內容會被篡改。”索盧斯沉思道,
“這個詛咒之物展示了複製整個城市的本事,但卻無法改變其中任何事物。否則它早就創造出更多的魔力水晶,加快汲取魔力噴泉的速度了。我認為它是受限於自身的資源。”
“那就更有理由抓緊時間了!”
複製工作一完成,利特立即將其新增至索盧斯百科全書中。
“這……這實在是……”他們一邊吸收著古老的卡杜利亞鍛造方法,一邊心有靈犀地思考著。
“這設計簡直是愚蠢至極!雷丹說得沒錯,裡面沒有任何區分敵我的輸入或指令,甚至連防止出錯的安全機制都沒有!”索盧斯對這種設計的魯莽程度啞口無言。
“或許有,或許沒有。”利特補充道,“我們知道這個神器是有生命的,而生命不可能憑空產生。這些藍圖並未解釋賦予它意識的是怎樣的一種犧牲,或是由誰來進行的犧牲。我們需要更多資訊。”
“雷丹,你能給我描述一下這位梅魯是個什麼樣的人嗎?沒有他們的幫助,這些筆記毫無用處。”
“他是牧師中最年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