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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圈子是什麼意思？&rdo;

顧飛道：&ldo;樊中將您想多了，沒有誰要趕您走。&rdo;

樊天洋鼻子哼了哼，得意道：&ldo;好歹我是小狼狗的老師，趕我走也要他親口說！&rdo;

司啟淵道：&ldo;您有家室有子女，老待在元帥殿不好。&rdo;

樊天洋：&ldo;……&rdo;

整張桌子的人沉默了幾分鐘，特別是樊天洋，臉上的顏色從白憋到紅，還是不見司啟淵對他的挽留，氣哼哼地走了。

丁栩道：&ldo;沒事嗎？&rdo;他可不想因為早飯吃太多而引發內部戰爭。

&ldo;樊中將年紀大了，五弟不會太放在心上，三弟做的是對的。&rdo;司啟蕭將碗遞給駱瓊，溫聲道，&ldo;我還能再來一碗嗎？&rdo;

司啟蕭長的很無害，笑容溫和，讓駱瓊都不好意思起來，接過碗道：&ldo;稍等。&rdo;

這一天過去很緩慢，來往的訊息非常多，司啟淵卻選擇了不聽。

抱著好奇，丁栩跟顧飛兩人聽了一些，現在分成了三股人群。一股是曾經支援司啟清的人，司啟清即位對他們來說就是被命運女神眷顧了。還有一股是反對神族當帝王的人，認為遲早會成為禍害。最後一股吃瓜群眾站中間，誰也不參與，最後誰贏了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影響。

丁栩道：&ldo;沒有人提到司欒的死？&rdo;

斑目道：&ldo;有人提，但是這些聲音很快被淹沒了。&rdo;

丁栩：&ldo;……&rdo;

可憐司欒生前對權利這麼執著，等死了卻沒人再提他這位先皇。

顧飛問：&ldo;有沒有關於元帥殿的？&rdo;

斑目道：&ldo;有，很多人說元帥認清自己的實力敵不過身為皇族的司啟清，才縮在元帥殿當縮頭烏龜。&rdo;

顧飛臉黑了一半，&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說元帥殿即將要換主人了。這話都是對李亮學拍的馬屁，他可春風得意了。&rdo;斑目陰森森道，&ldo;所以我把他的腿折了。&rdo;

顧飛臉全黑了，&ldo;你不要在這種時候做多餘的事。&rdo;

&ldo;我沒被他看到臉。&rdo;

顧飛道：&ldo;那就好。&rdo;

丁栩：&ldo;……&rdo;

怪不得司啟淵對訊息不在意，都是一堆無用的東西。

進到書房，司啟淵站在窗前，頭未回道：&ldo;你希望我怎麼做？&rdo;

丁栩反問：&ldo;你本來想怎麼做？&rdo;

司啟淵抿著唇，剛毅俊朗的五官有些緊繃。丁栩明白，現在是向司啟清發出挑戰最好的時候，他還未掌大權，下面的人不服眾，就算想推翻他，也能拿殺害先皇的罪名當理由。一旦他大權在握，機會就錯失了。

但司啟淵在猶豫，這不像他的作風。在猶豫說明他對這次戰役沒有信心，是害怕司啟清的能力還是害怕那些試驗人？

丁栩道：&ldo;啟清試驗的那些都是失敗品，暫時還沒有成功，就算他拿那些人當武器，也沒辦法操控他們。&rdo;

司啟淵道：&ldo;你覺得我會害怕強大的敵人？&rdo;

&ldo;那你在擔心什麼？&rdo;

&ldo;我怕我死了，或者你不在了。&rdo;

丁栩愣住了，手足無措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