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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道：&ldo;元帥殿和偵查部會聯合給你頒一枚獎章。&rdo;

丁栩：&ldo;……&rdo;

過了一會兒，顧飛問他，&ldo;你怎麼知道緋色在暗中協助？&rdo;

丁栩不答。

&ldo;或許我們可以等價交換問題。&rdo;

丁栩道：&ldo;元帥的任務你會這麼淡定？你頂多做個情報輸出。&rdo;

顧飛臉色沉了下去，語氣不大自然：&ldo;確實。&rdo;

一向喜形不於色的顧飛居然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就好像那天在門口看到他緊握拳頭，臉上寫著大大的不甘。

&ldo;輪到你了。&rdo;顧飛提醒他。

丁栩吸口氣，問：&ldo;元帥在皇宮中出什麼事了？&rdo;

&ldo;我不清楚，沒辦法回答。&rdo;

丁栩皺眉道：&ldo;這不公平。&rdo;

&ldo;我可以與任何人做任何交易，可能沒辦法和斑目的金錢交易那樣精確衡量，但是我認為再細小的事都有自己的價值。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可以判定值不值。&rdo;

丁栩點頭，等著他說下去。

&ldo;十二年前，元帥大破阿克斯，我打從心裡崇拜這個男人，又對於這個強者有著難以訴說的妒忌，一直想著有朝一日超越他。於是七年前我以第一批下等兵入選諸峰大將名下。心懷大志的我受到嚴重打擊，這裡軍風散滿，賞罰不明，諸峰根本就是一個只會拍馬屁的孬種，大家卻擠破了頭想進來。&rdo;

&ldo;兩個月後，我私自退伍，去應徵元帥軍，連初試都沒過。這兒嚴厲的不像話，每個士兵的優秀程度讓我自卑，也讓我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資質平平的人。我耍了個小聰明，拿諸峰的不良罪行交給元帥，想取得他的信任，然而證據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當時大將還不是方輝，那位大將只問了我一個問題，要是在戰場上，元帥犧牲了怎麼辦。&rdo;

&ldo;我說，讓有能力可靠的人偽裝成元帥，先穩住軍心。大將大笑，笑了足足有一分鐘時間，問我為什麼會相信元帥會犧牲這種事？我當時的念頭是此人太自負。他卻說，為了證實他說的話，我當他的下等兵，時間會證明給我看。三年前，元帥確實證實了，這個強者沒有人能超越。&rdo;

&ldo;七年來我摸不透他的心思，表面上興許冷漠了些，可為了尋找99機率已經死去的男人，他背部中了一槍。&rdo;

丁栩睜大著眼睛看他，沒想到顧飛會說出他自己的故事。所以他的不甘心都源於自身能力的不夠？論智商他及不過司啟淵，論戰鬥力，他比不過任何一個人。

丁栩有些後悔說出那番話，糾正道：&ldo;斑目他們的能力是發揮在戰場上的，其他事只有你能做。&rdo;

&ldo;我這個角色，誰都能替換。&rdo;顧飛道，&ldo;我只是想告訴你，元帥不是一個會隨便拋棄弱者的人。&rdo;

丁栩愣住了，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

&ldo;到我了，你的ren pi面具是從哪裡得到的？&rdo;

&ldo;這是我能力的一部分。&rdo;

&ldo;這個謊話有意思嗎？&rdo;

丁栩道：&ldo;你要是不知道真相，憑什麼認定我說的是謊話？&rdo;

顧飛語塞，&ldo;到你了。&rdo;

&ldo;三年前發生了什麼？&rdo;

顧飛看了看窗外，&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