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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清晰的瞬間,便看到滿臉焦慮的封若書。在腦子裡搜尋了一番,才認出面前的人。
「國師你好啊」久了沒說話,嗓子還有些沙啞。當日他昏厥之前,眼前的男人正想方設法救他。所以,安戈對這個纖和又好心的人十分有好感。
「侯夫人,你你有大礙麼?」想問的話太多,最終還是這恍若陌路人的一句。
安戈笑得露出兩顆虎牙,「沒事兒,就是困了點那天,謝謝國師救我。要不是你,我就交代在王后手裡了。」
封若書慚愧低下頭,眼神裡盛了不堪,「我早該察覺管瑤圖謀不軌,遲疑的那一陣,便害侯夫人深陷險境,若書委實有愧!」
安戈沒明白為什麼這個國師喜歡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但他又不怎麼寬慰人,於是道:「別有愧啊,你看啊,王宮那麼危險,就你一個來救我,我感激都來不及。」
安戈那日暈過去之前,方羿還未感到。醒來之後,又只有茯苓守在身邊。故而,全程不知道方羿出手,再正常不過。
並且對於封若書,他還越看越順眼。
他瞄了瞄封若書俊秀的眉宇,別有所圖道,「要你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多來看看我就好了。」
封若書一怔,心間彷彿春風拂過,「侯夫人,你此話當真?!」
安戈暗道這麼好看的人不多看幾遍真是太虧了,於是大方笑道:「當然!」
門口的方羿聽到這一句,闊步邁進寢屋,「——當然是說笑的。」
然後停在封若書身旁,「內子不過說一些客套話,國師切勿當真。」隨後,一記警告的眼刀飛向安戈,「你說是麼,夫人?」
「夫人」兩字咬得很重。
安戈被這能刺穿人的眼刀嚇得一激靈,訕笑道:「是我說笑來著哈哈哈」
封若書失落垂眸,眼中滿滿的不甘,幽幽道:「侯爺,做人不可太過絕情。」
方羿悠悠然坐在床邊,輕握安戈袒露在外的手,不斷用拇指指腹摩擦他的手背,「國師太言重了。內子大傷初愈,國師自己也染了風寒。本侯為內子著想,也為國師著想,才讓你們二人各自靜養,互不叨擾。這哪裡是絕情?」
封若書面色難堪,嘴唇抿成一條細線。
倒是安戈急忙忙打破僵局,「國師,你生病啦?」
封若書壓住咳嗽,「是。」
「嚴重不嚴重,看沒看大夫啊?」
封若書聽到「心上人」對自己關懷備至,不由心裡泛甜,勾了唇,「侯夫人放心,下官沒有大礙。」
方羿被他嘴角的笑意刺痛,轉了轉眼眸,將安戈的手拉到嘴邊印下一吻,親暱無比。
「夫人不必擔心,大王給國師指了一位太醫,醫術高明。夫人還是擔心自己比較好,為夫還等著與你圓房呢。」
安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狠狠剜了對方一眼,心裡憤慨地問候了方羿祖宗十八代。
「那什麼,呵呵」安戈擔心國師誤會,於是道,「國師你別害怕哈我們平時不這樣的!」
封若書唇畔生花,知道「心上人」是迫不得已,「侯夫人請放心,總有一日,下官會解救你於囹圄之中。」
只要方羿肯退婚,或者休妻,他還是有希望的。想著想著,封若書就開始盤算計劃。
只是安戈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從頭頂涼到腳底心。
「國師,你是不是斷袖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宮主,咒蠱活了,那人合該沒有大礙。」
「嗯。」藏在斗篷裡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冷冷應了一聲,指間把玩著一條血紅色的毒蛇,「他是本宮親自選的人,沒有到日子,自然不會輕易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