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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吃了麵包。&rdo;我納悶:&ldo;那我們去幹嘛?&rdo;
&ldo;睡覺。&rdo;他坦蕩說道,見我看他,笑起來:&ldo;字面上的意思。&rdo;
我也是吃飽了撐的,自己家好好地不呆,大半夜去別人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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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上次那套房子,我沒提門卡的事,紀容輔也不提,主人一樣給我開門。一個人住一層樓就是好,玄關比我廚房還大,還擺了個石頭桌子,上次來的時候桌上擺著黑色的尤加利葉,這次撤掉了。
紀容輔驚訝地看著桌上那把明目張膽靠在那的吉他。
&ldo;幹嘛?&rdo;我先發制人:&ldo;我最貴的就是這把了,比你那破葉子好看多了。&rdo;
連狗都知道在電線桿子下面做記號呢,我放把吉他宣誓主權也很正常吧。
紀容輔笑了起來。
&ldo;你啊,&rdo;他嘆息一聲,脫下外套,裡面穿的是白襯衫,他把外套扔在一邊,轉過頭來問我:&ldo;我沒洗澡,不介意嗎?&rdo;
&ldo;介意什麼?&rdo;
我還沒問完,他伸手捉住我的臉,低下頭來吻住了我。牆上不知道貼的什麼石頭,涼得很,還好他一隻手托住我的腰,掌心像藏著一團火,熨得我脊椎都軟下來。
紀容輔少有這樣強勢時候,我早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掙扎不出來,乾脆也佔他便宜,揪住他襯衫,伸手摸他胸膛,手掌下全是柔韌結實肌肉,像紋理清晰的玉,大概是背後的石頭太冷,越發顯得他像在散發溫暖的太陽,我整個人往他身上貼,被他吻得意亂情迷,險些咬到他唇角。
真是要命。
我這樣怕死的人,被人這樣轄制,竟然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反而恨不能和他混成一團,當他輕巧地啟開我牙關的時候,我竟然連靈魂都在嘆息。
中途我醒悟過一次,因為緞面床單質地實在太熟悉,我滿腦子□□散去片刻,清醒過來,然而紀容輔屈起一條腿,跪在我腿間,襯衫凌亂,墨黑頭髮散落在額前,他的眼睛逆光的時候是極深的顏色,帶著危險的侵略性。
他又俯身下來,親吻我脖頸。
我聽見他低沉聲音叫我名字,像在耳邊喃喃細語:&ldo;林睢。&rdo;
我&ldo;嗯&rdo;了一聲,手指插入他髮根,指間頭髮柔順得像絲綢,他像一隻危險的貓科動物,一點點把我吞吃入腹。
我像躺在雲朵中,一點點沉下去,紀容輔的頭髮一寸寸從我手指間滑走,他一路往下,像把我當成了人形的冰淇淋甜品,留下熾熱的印記。我整個人都像在陽光下慢慢融化……
我想起我第一次上臺,不過幾十個人的小酒吧,我的手心滿是汗,心口跳得快失控,整個人的血液都如同沸騰的熱氣一般,控制不住地往上湧,往上湧……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的瞬間,我整個人宛如新生,像推開一扇門,門那邊全是耀眼的光。
意識回來的瞬間,我發現房間裡很暗。
還有有光的,黑色的金屬落地檯燈照出溫暖的光,紀容輔站在床邊,他的身形修長而結實,面板白得像大理石,從我角度可以看見他的側面,線條舒展的肩,平坦的腹肌和人魚線,緊窄的腰臀,修長筆直的腿,以及雙腿間蟄伏在陰影間的巨物。
有的人就算□□也讓人想要膜拜,而有的人只露出一寸肌膚就讓我想扒光他。
紀容輔兩者都是。
他正在倒酒,方形酒杯,大概是威士忌,加了冰塊,清澈冷冽的黃色酒液,放下酒瓶時側了側身,我看得清楚,吹了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