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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能靠臉色一變:“算什麼賬?流崢哥不就是挖了他一對眼珠子嘛!”
劉衡張了張嘴,心想您這話可真有意思。那可是眼珠子啊,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破爛珠子啊!
“我這就回去救梅姑!”宋能靠把手裡的包裹塞給宋能依。
宋能依擰眉:“看你急的!”
“能不急嗎?說不定以後是咱們後孃呢!提前討好啊!”宋能靠嘻嘻一笑,跟著劉衡往家跑。
宋能依本來以為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那個歷高飛也沒什麼本事。爹爹坐鎮,他根本不能把梅姑怎麼樣。
宋能依又逛了一會兒才回家,回家後才知道,歷高飛不知怎麼攀上了點厲害的關係,帶了幾十號人來。如今把梅姑帶走了,還把宋能靠和鏢局裡的兩個弟兄也擄走了!
“怎麼會這樣!”宋能依衝到父親面前焦急追問。
宋二皺著眉,說:“要見流崢。”
“那我們把流崢哥哥喊回來呀!”宋能依脫口而出。話一出口,父女倆對視一眼,皆是無奈。
——就算把人找回來,也未必是流崢。
宋二重重嘆了口氣,道:“流崢不回來咱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就怕他們尋仇尋到清焉身上。”
扶薇清晨醒來,隱約聞到淡淡的香。她披衣下榻,推開房門,朝廚房的方向望了一眼。
炊煙裊裊徐徐升著,隱約沒進雲天之中。
大開的視窗,現出宿清焉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主子起了。”蘸碧迎上去,“我去打水。”
扶薇頷首,她抱臂靠著門邊,遙望著宿清焉。他眉眼專注的樣子,讓她一大早上養了養眼。
蘸碧走前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笑著柔聲:“主子,姑爺說要做荷花酥。”
“猜到了。”扶薇慢慢收回視線,轉身回了屋。
扶薇剛梳洗完,靠在藤椅裡等著荷花酥,花影匆匆從外面進來,雙手捧上一份名冊。
“主子,從京裡剛送來的。是前幾日早朝上,陛下親批的人事調動。”
扶薇開啟來看,只掃了一眼,她立刻皺了眉。
——名單上好幾個她的人被削權下調了。
也不能說她的人,而是扶薇認為有才有能之臣,很看好,曾誇過、器重過。
蘸碧捧著一瓶荷花進來時,便見扶薇臉色不愉。“主子怎麼了?”
扶薇懶得說話,直接將名冊遞給她看。
蘸碧趕忙將懷裡抱的荷花放下,拿起名單看。她也立馬皺了眉,問:“這麼突然……若我沒記錯,趙大人和林大人手裡的差事正是緊要的時候,突然將他們調走……”
扶薇沉默了很久,忽然看向蘸碧抱進來的荷花。
蘸碧這才想起解釋:“是姑爺讓放進屋裡來的。”
蘸碧話音剛落,宿清焉和靈沼端著早膳進來。扶薇使了個眼色,花影立刻將名冊收起來。
吃飯時,扶薇仔細品嚐荷花酥,先是咬了一小口嚐了嚐味道,覺得很清甜,入口即化甜而不膩。
她吃的時候,宿清焉一直安靜看著她。
扶薇將一整塊荷花酥都吃完,才點頭:“很不錯。宿郎看來是用心學過的。”
“沒有。小時候母親忙,自然要幫忙做些家務,熟能生巧罷了。不過這荷花酥確實第一次做,沒讓你失望最好。”宿清焉言罷,又盛了一小碗甜羹遞放在扶薇面前,“這個倒是拿手的,可以解膩。你嚐嚐。”>r />
荷花酥一點不膩,哪裡需要解?扶薇本不想吃甜羹,聽宿清焉自誇,又想起昨天早上他做的紅棗粥味道也很不錯,這才接了勺子,去吃甜羹。
也不知道他在羹裡放了什麼,甜羹的甜初吃不覺,要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