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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站在那兒幹什麼?進來,把門關上,這個也要我教你?你不是成心讓涼風吹進來把我凍感冒吧?&rdo;知久一眼就看到她在想什麼,也不直接點破,只挑些沒用的話挑逗。
八月末的大中午,哪裡就有涼風了?凌丁洋也不反駁,省得自找麻煩,若論口才就是最貧嘴的相聲演員怕也說不過他。她關上門,走到他身邊,見他肩上的毛巾已被頭髮上滴下的水打濕,於是替他取了下來。
&ldo;先不忙那個,&rdo;知久攔住正要找替換的乾毛巾的凌丁洋,一手指向螢幕,&ldo;我叫你來是看這個。&rdo;
凌丁洋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螢幕,只這一眼,她的臉色變&ldo;刷&rdo;地變白。
&ldo;這是……&rdo;她低低說了一句,手上的毛巾驟然掉落。
螢幕上資訊的數量已是十分驚人。資訊的尾端顯示出了資訊外流的源頭所在地,那一串程式碼實在太過熟悉。
&ldo;為什麼……&rdo;凌丁洋看向知久,不知所措。
&ldo;我也想知道為什麼。&rdo;知久根本不看她,唇角噙著的是苦澀冰冷的笑意。
很諷刺不是嗎?很少信任他人的他,卻被最信任的人欺騙,背叛。
可是他願意相信其中還有苦衷,他願意給一個解釋的機會。
於是他抬頭,定定地望向凌丁洋。
&ldo;你過來。&rdo;他的聲音是平靜的,他不憤怒,也無暇悲傷,他只想聽到自己期望的答案,只要是她給出的解釋,他可以全部接受。
但她不解釋,她只是後退。
退到無路可走。
&ldo;你不過來,可以,你說話。&rdo;知久退而求其次。她不敢過來,那麼,至少,保持著距離說話,只要她說話就可以。
&ldo;我……&rdo;凌丁洋無法再直面他的眼睛,他為什麼不生氣?如果他生氣,她或許就編得出理由來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他不發火‐‐他不發火,他只是靜靜看著她要她說話,她怎麼編得出任何搪塞的藉口?&ldo;……我本來就是tob的特別行動員,接近你……只是一個……陰謀。&rdo;
陰謀?她居然說接近他只是一個陰謀?那麼她為何還要那般痛苦?為何還要避開所以重要決斷的會議?知久看著她,她又在撒謊,他知道,從她回來的那一天起就沒有說過一句實話,可是他卻聽得懂。
她在說,她是迫不得已,但他不明白她還有什麼理由要受kvalee挾制。
她不是在他身邊嗎?他不可以保護她嗎?
他在她的眼中讀出了割捨。
他不明白,他再聰明再理智也無法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他需要冷靜。
所以他說:&ldo;你……先出去,不要和別人提起,容我好好想一想。&rdo;
他還用想嗎?她已經背叛了他啊,他究竟要想什麼,從何想起?
因為太在乎,所以他迷失了方向。
凌丁洋幾乎是落荒而逃,逃到庭苑的一隅,卻生生與走在一起的影久和lois打了個照面,三個人都是一怔。
&ldo;丁洋姐姐……&rdo;lois不安地看向身邊的影久,他的神情有些異樣。
&ldo;恩,你們……&rdo;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