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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也想過多次想要改掉自己一些惡習,修正自己的言行,重塑自己的形象,可一個沒把住,又在吳剛找來修理電腦的一個熟人面前,提到了吳剛跟“黑鬍子”聊天的那些狗屎,看到吳剛的臉色由紅變青,安吉知道自己觸碰了吳剛的底線,也違反了自己的諾言,,可是後悔已經晚了,眼看著吳剛怒氣衝衝提了包和來人出去,安吉懊惱地撕自己的嘴,後悔已經晚了,想認錯又下不了決心,暗恨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惡俗?可恨、可惡、可悲!自己的修養呢?道行呢?以前怪吳剛及其家人把她逼成了一個凡俗潑婦、一個庸常小婦人,現在呢?居然如此上不了檯面!她的這張曾經口吐蓮花、字字珠璣的嘴巴怎麼變得如此低賤?簡直是抹上了狗屎!必須要改掉了!
安吉痛下決心,要想快樂幸福,那就改變自己!即便和他無話可說,可也不能跟別人什麼都說!從現在起,痛改前非!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晃到了春暖四月,安吉很久沒有記日記了,一則不方便,二則耽於俗務,再者也是實在無話可說,不寫日記的日子裡,安吉也沒找到想要的安寧,反倒是更加忙亂,跟吳剛的紛爭不斷,但是因為少了記錄和訴說,也就少了回憶,少了重讀時的咬牙切齒,她的記憶已經很不清楚了。
三月份,安吉寄情的“漁夫”去了外省,很久沒有音訊,安吉也無從打聽,後來在qq留言,四處查詢,感覺自己再一次上當受騙了,不但折了財還賠了情,但是安慰自己沒有那麼慘。過補了多久,收到吳剛的信,才知道他這一趟花光了錢,最後一無所有地回來了,但是此時的安吉,已經對他沒了以前的那份感情,不再寄希望與他,只是偶然地聯絡,以後就慢慢地沒了聯絡,終於走出了那層迷霧。再後來,安吉跟他在電話中問到過往的事,只是她太忙了,也是匆匆一說,但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漁夫”隱約地提到幫過他的表哥患了重病,他想湊一點錢給他還人情,便開口跟安吉借。瞬時,安吉便覺得自己不過是他的一棵搖錢樹,就算他將理由找的多冠冕堂皇,也無法掩蓋他的貧窮和寒酸。不得不說,沒錢的男人就像流浪的狗,不配有女人的愛,她安吉苦過累過拮据過,再不願意找個窮困潦倒的男人重蹈覆轍了,就算有多深的感情,一旦扯上錢,就讓人心生厭惡,何況安吉不是第一次當人家的搖錢樹,不會再為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當那個冤大頭了!那就讓過去的都過去吧,從此不再記起!
四月份,安吉也是否極泰來,不但受邀加入了縣文聯,與本地小有名氣的幾位作家成了莫逆之交,還成了幾位文壇新人眼裡的才女和前輩,大家閒談言歡之時,安吉還擔心兒子豆豆一人在家會害怕,一次次打電話安撫他,誰料晚上九點多吳剛打來電話,才說自己也在家。文壇聚會時,秘書長杜老師提到安吉二姐安琳,原來他們早就認識,從他嘴裡知道,當年年輕貌美的安琳居然是他們那一代人的夢中情人,可惜她去市裡進修就嫁作他人婦,走了市裡,這多年未見了。安吉現在人到中年,也不再那麼拘謹,開玩笑說:張愛玲不說了嗎?正因為她走了,才成為別人心頭的硃砂痣吧?要不然,也就是胸口的飯粘子!
說笑之間,安吉發現身邊的同事孫芝十分地會來事,平時大大咧咧到讓安吉和周圍的幾個同事都大跌眼鏡,現在卻裝得非常嫻靜優雅,引得已過不惑之年的秘書長杜老師都說:“你就是一首詩!”美的孫芝色眼迷離,愈發地嘚瑟自傲。
文聯會上,主席給他們安排了任務,要他們趕在五月初上交幾篇作品,要在市裡的刊物上搞個本地作家專號。安吉發現,在座的某個小夥子看著面熟,依稀感覺是多年前的一個熟人。好像是當年自己的一個堂叔帶到她單位去給她介紹認識的他的外甥,只是當年安吉已經被吳剛的精蟲腐蝕了腦子,根本沒看上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學老師,現在的他卻成了縣長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