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愛有回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到所裡,大家正在起床,安吉心裡才感到好受一些了。下午就把範建設留在他那兒的所有東西打包送了過去扔還給他。範建設無言地坐著,看著安吉的一舉一動,表情呆滯,後來回過神來,叫安吉坐下,要和她好好說幾句話。
安吉裝沒聽見,和別人打了聲招呼扭頭就走。
“情斷恩絕”,沒有人能夠像現在的他們倆一樣深刻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了。
第二日,所長去了範建設的飯館赴宴。來人辦事,安吉只好硬著頭皮去叫,正好見範建設的父親、二姐、大姐夫都在,安吉打了聲招呼,對範建設的問話未加理睬,徑自將有人找的事告訴所長就回來。
回房裡見範建設輸剩的半瓶液體還吊在自己的床頭,一股厭惡之情湧上心頭,收拾了他的其他所有零碎東西一起裝進一個塑膠袋,提過去扔到他床上。
恰好範建設和他的家人們都不在,安吉便和店裡其他人聊起來。這一下什麼人都開始說了,他們說老早發現範建設在吸,就是不敢告訴安吉,怕她受不了。現在也好,倆人斷了,要安吉多保重,再不要多說什麼了。
安吉怒火未息,不好罵這些見風使舵的勢利小人,但咬牙切齒地說,她和他還有事,她要讓他付出代價,他要不離開此地,她和他沒完… …
安吉逼範建設離開此地的決心已定,就開始行動。找出範建設當初打的借錢的欠條,去找他,要他重寫一遍欠條,要他面對面地說出什麼時候離開此地,並寫下保證書。
範建設給安吉倒了水,安吉推到一邊。
範建設嘆口氣重寫了欠條說:“我八月份一定離開此地,不用你逼我,我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
安吉冷酷無情地說:“你寫下書面保證,再你說的我一點都不相信了。”
範建設抬頭懇求的看著安吉。
但安吉不管他的眼光裡流露多少悲哀和乞求,只是把本子推到他面前:“寫吧。”
範建設只好寫了:“我保證,八月份離開此地,永不回來。”
安吉收起本子,說打擾了,抬腳就走。
範建設說:“你太難纏了。我倆不應該鬧這麼僵的。”
安吉徑自出了門,笑著扭頭說:“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只剩下個錢字時,也就太可悲了… …”
範建設苦笑。安吉心裡卻充滿了勝利的感覺。
搭了便車到縣城去看來參加高考的妹妹,誰知找遍幾家飯店都未見到她的名字,遇上一起來考試的學生打聽才知已經退房走了。
風雨交加,安吉只好先在一家飯店住下來。想去看看吳剛生病的大姐,又覺得無顏面,只好到人民銀行找當門衛的肥仔--吳剛的表兄弟,意圖從他那兒聽到些吳剛的近況。
原以為肥仔多少會心存芥蒂,但他見到安吉卻熱情招呼,叫安吉到他房中,像以前一樣有說有笑的,讓安吉的心稍有安慰,但也很難為情。對肥仔提起的關於吳剛每次在他這兒喝醉了酒就哭泣不止的情狀而痛苦難抑,當著肥仔的戰友的面,又不好表露自己的心事,只有咬緊牙齒,強顏歡笑。
玩到天黑,叫肥仔和他戰友到自己房間去玩,正好同屋住的是個聾啞人,不怕吵,就提來一紮啤酒邊喝邊聊,安吉也和他們一起喝。
愛說愛笑、性格開朗的肥仔一直開安吉的玩笑,說自己滿懷志向和打算,就是無人支援,要是那時向安吉進攻,得到她這樣一個有事業心有能力的女朋友相助,他就一定會成功的等等的話。安吉只是將此當作酒後胡言,一笑置之。
肥仔又假借吳剛的名義和安吉玩鬧,被安吉抓住揍了一頓,幾個人就嘻嘻哈哈的笑了半天,安吉心情倒也有所好轉了。
後來安吉也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傷感,就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