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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母親過來看她,母女倆講起一些家務事,母親轉述了她哥哥安權目前的事,總是責怪安吉不管孃家的事,說她大姐二姐怎麼操心孃家了、哥哥快要打光棍了、妹妹又被她耽誤著沒讀成大學了的瑣事,一切都針對著安吉來,完全不管她自己一個人苦巴巴的帶著孩子在家裡,吃不上喝不上,又累又怕,還生氣,白天睡不好,晚上也睡不著,頭髮大把脫落,整個人已經熬成了黃臉婆。只是安吉說起她剛生完孩子滿月後,吳良帶回家的卓瑪草將奶水流淌到床上的事,母親才提醒她:“你這個傻丫頭啊,我當時就看吳良跟那個丫頭沒對著,又是給他織毛衣又是鋪床的,我就說晚上你睡著了,他們肯定一起睡,你還不信說他們是結拜的兄妹!現在你就知道了吧,她肯定懷了吳良的孩子,那時候打了胎才會流奶的!也說不定跟吳剛也有一腿的!反正他們兄弟都不是好東西,那種女人能掛上誰就是誰!你就傻著!”
安吉才如夢初醒!怪不得吳剛將書借給姚女人時,她卓瑪草要替他遮掩!而一個大院的那幾個嬸嬸們在她面前也說她不在的時候,吳良吳剛和吳德兄弟們輪流將服務員帶回家來的事,還說她婆婆的死是“野花兒上床,家破人亡!”是他們兄弟沒幹好事的緣故!而安吉還堅定地說,無論吳良和吳德干了什麼不幹什麼,吳剛不是那種人,將服務員領回家來,也只是為了拿酒店用的東西!現在看他連電熨斗都給了姓姚的女人,還有啥不會幹的?
安吉想想自己真是傻!所以吳剛回家來,在收拾東西時,她一看吳剛從櫃子裡拿出了那個電熨斗,就忍不住當著母親的面說他:“我告訴你吳剛,無論你跟姓姚的女人幹了啥沒幹啥,你把我結婚時買的電熨斗要回來!不然你也不要進這個門了!要麼我帶著孩子走!”
吳剛一聲不吭,卻拿著電熨斗就出了門,只聽著樓道里那個垃圾通道的鐵門被打來,緊接著,噼裡啪啦一陣響,不猜也知道,吳剛將電熨斗扔進了垃圾道!
安吉母親卻一邊責怪吳剛脾氣太大,一邊要下樓去撿,安吉追上去將母親拉回來:“媽您有點志氣行不行?人家爹媽生的兒子別的本事沒有,學會了搞女人,還拿老婆的東西去補貼人家,現在人家扔的也是野女人的東西,您撿回來幹什麼?以後他能將東西送人我也能送,大家比比看誰掛的人多就是了,這個家就算散了也是活該,您心疼什麼?”
安吉母親又怪安吉說頭多:“你這一個丫頭嘴太碎了!我要是跟你爸這樣對著幹,他早就把我打壞了!”
安吉看母親居然裡外不分、“牛肋巴朝外彎”,氣得不行,就將母親拉到臥室說:“您以為這是個好東西?我剛結婚第八天他就為看個電視打了我一頓,十二天回門他又為彩禮的事打了我一頓,你們去傻傻地派姨娘給我撩病,姨娘那個老糊塗居然拿著破鞋底扣了我一頓,結果她的嘴唇當時就腫了老高!這個狗還取笑我孃家人不向著我向著他!第二天老二將他送下去坐車,一路上不知道他說了啥閒話,老二回來就拿指頭剁著我罵我!再後來,你們都當著他的面罵我這樣那樣的,你們這麼幹,能讓他尊重我嗎?”
安吉母親只好無言了,後來她看吳剛當著她的面,也跟安吉大聲野氣地說話,也聽不下去了,就說了他一頓:“你這女婿做的也不對,家裡的東西總歸是女人管的,你怎麼揹著自己的媳婦把人領到家裡來來拿東西?這哪裡是個男人做的?這樣做的話,誰家的媳婦能不吵不鬧的?你們家,你父親是掙錢的,總也不敢揹著你母親這樣幹吧?就算幹了,你們當兒女的也不答應吧!”
吳剛不敢忤逆岳母,只是沉著臉不吭聲,安吉母親也不好多說,只是勸自己女兒放聰明點,對待男人不要太實心眼了,不要被他騙了還幫著數錢,尤其不要不管自己孃家哥哥的事,一顆心全在吳剛和他家裡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