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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會自報家門。
“不敢對墨小侯爺隱瞞,在下正是瓊州溫家的二公子溫簡,溫葉是我三妹。”
“有趣,沒想到清閒交友甚廣。”
墨彥神色如常,溫簡一時辨不出他的喜怒。溫簡這三年來經商開店常與人打交道,他早已學會了左右逢源,不過今日他倒是想真誠些。
“是溫某硬湊上去的,還好宴兄不嫌棄。”
溫簡說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件事他連溫葉都沒提過,今日不知怎麼地,竟然一股腦地說出來了。
“哈哈,那你跟程兄有得聊,他最是纏人。”
墨彥也不在意,倒拿他打趣起來,故交般的談笑讓溫簡十分受用。
“慚愧,慚愧。”
程暖鑫苦等了半個時辰,心力憔悴,見兩人意氣風發歸來,險些喜極而泣。
此時酒樓裡呆不住的眾紈絝們也都趕了過來,唐饒遠遠見到墨彥馬上的梅花鹿,頓時心底生寒,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比墨彥差了那麼多。
徑山獵場的人清點了兩邊的獵物,唐饒這邊只有兩隻野兔和一隻山雞,果然相差甚多。此等結果唐饒真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他不想白白廢了右手,只能不講道理胡攪蠻纏起來。
“墨彥你耍詐,那金雕是怎麼回事?”
“唐饒你無恥!你那四隻獵犬又是怎麼回事?”
程暖鑫哪裡忍得了唐饒對墨彥的直呼名諱,要不是紈絝們拉住他,早就衝過去一拳打在唐饒臉上。
“獵犬能跟獵鷹比嗎?”
“你有能耐你也弄只獵鷹啊!”
“是啊,你也弄只來,不怕你!”
眾紈絝也看不過去紛紛上前議論,唐饒這是想誠心抵賴,可以墨彥是不可能理會他的胡攪蠻纏的。
“唐二公子,願賭服輸,還想賴賬不成?”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執意要廢我右手?”
唐饒鐵青了臉,將右手背在身後死命護著。墨彥微微皺眉,臉上略有不悅。
“沒有原因,我就是想要,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代勞?”
“墨彥!你”
唐饒還未說完,墨彥已經拔出佩劍,飛身上前死死捉住唐饒的右手腕,他拿劍的手腕輕輕一轉,唐饒的右手筋已被利劍劃斷,鮮血直流,疼得唐饒痛苦倒地。
“墨彥!你欺人太甚,我們走著瞧!”
唐饒的表弟怒不可赦卻也無能為力,只能放些狠話來日再算賬。
“願賭服輸,各憑本事,你能奈我何?”
墨彥一甩手,用力將劍刃上的血跡揮掉,收劍入鞘一氣呵成。唐家的下人紛紛上前將唐饒架起抬上馬車為其止血,快馬加鞭往京城方向疾馳而去。
墨彥悄悄走到溫簡身後,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還要麻煩溫公子去京城的醫館看著,確保他的手筋不會被再次接上。”
“一定!”
溫簡拱手一禮,對墨彥剛才的果斷十分佩服,早就聽聞墨小侯爺擅長騎射,沒想到這劍法也是一流。
眾紈絝將唐饒他們走遠,大聲歡呼起來,近幾年他們多少都受了唐饒的欺負,今日墨彥為大家出了口惡氣,實在是大快人心。
墨彥今日的心情也極好,吩咐徑山獵場的人安排眾人射獵,安排好一切徑直去內院換身乾淨的衣服。
幾位善於騎射的紈絝縱馬入了徑山獵場,準備再打些野味回來。剩下的公子們圍在樹下,打量著枝頭小憩的金雕,新奇歡喜得緊。
“它可真漂亮真威風,不過在墨小侯爺手中跟鸚鵡一般聽話。”
“傲騰是鷹隼,不是愛叫的鳥。”
“傲騰?哈哈,你叫得這般親熱,人家都不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