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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不夜天誰不知道這個青願在領走那些溫氏人的當天就收了一個入房,據說這兩日極近寵愛,肯定就是眼前這個溫氏女。這人卻說這個溫氏女和伺候他的那些金氏外門女弟子一樣,分明就是在暗諷他和那些女弟子關係不潔,簡直可恨。
金子軒攥緊手裡的歲華,似要拔劍而出。
金光善發覺,忙道:「子軒,坐下,青小兄弟說的沒錯,這姑娘現在是青小兄弟的人,正所謂女子出嫁從夫,既然她跟了青小兄弟,便不是溫氏人,來這慶功宴也並無不可。」
在場之人都嘴角一抽,這波解釋很強大,他們還真沒辦法反駁。
「可是……」金子軒又忍不住看了下江厭離那邊,發現佳人一直低著頭,頓時更急了。
「坐下。」金光善喝了一聲,「今日是百家慶功宴,不可放肆。」
金子軒死死攥著歲華,最後還是砰的一放,放劍坐下了。
願看得嘖嘖搖頭。
金子軒剛忍下的怒氣險些又要爆發。
願卻並不放在心上。
金子軒自小養尊處優,幾乎就沒受過委屈,岐山教化那段日子,誰都知道溫晁惹不得,江、藍、聶三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劫難,真正的苦主如江澄、魏無羨、藍忘機、聶懷桑幾人都忍著,他一個屁事都沒有的金家少主卻跳出來,簡直嬌氣又衝動。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種人往往不足為慮,真正該注意的是那些能忍世人所不能忍的,比如魏無羨、聶懷桑這類。
溫若寒都不行,別看這人好像很能忍,也不過是因為還沒觸到他的痛點。
不過,等會兒就未必了。
溫情聽到身旁的嗤笑,轉頭疑惑的看著願。
願微微一笑,低聲道:「要坐嗎?」
「不必了。」溫情低聲回復。
她跟著溫若寒的那些日子,一站至少半日,早就站習慣了,而且,她現在是「普通」侍女,如果坐,坐哪兒?像王靈嬌那樣,坐人腿上嗎?
「這宴會會有點久哦。」願又道。
「沒事。」
「行吧,什麼時候不想站了,隨時過來坐。」願道。
溫情點頭。
江澄一直看著上面,見上面兩人旁若無人的低語,心裡有些澀澀,他什麼時候才能這樣光明正大的和願並肩談笑?
江厭離就坐在江澄旁邊一席,看到江澄一個勁給自己灌酒,心中有些疑惑。
同時,其他人也發現上面兩人在「郎情妾意」的說悄悄話,一時臉色又有些扭曲,但都默契的沒有去找存在。
金光善更是假裝沒看到,他巴不得這人就坐那別動了,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想聽到這人說話,一點兒也不想。
因為願坐上了那個高坐,金光善再不甘心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後背露給這個人,只能把自己席位挪下去,坐在聶明玦旁邊,對面就是藍、江二家。
重新列席後,金光善就打著哈哈開始安撫眾人,讓金光瑤幫著熱場子,其他家主也相當配合。
所有人都在努力炒氣氛,總算把冷掉的慶功宴重新弄熱絡了。
這時,金光善敬了眾人一杯酒後,忽然道:「各位,金某其實一直有一事記掛在心。之前,只因大戰在即不便提及,現在溫亂已平,金某再無後顧之憂,正巧今日諸位都在,金某也想請大家給做個見證。」
眾人都靜靜聽著,金光瑤的神色卻有些不對,想來是知道金光善會說什麼,而且那件事於他來說,可能並不是什麼好事。
「各位都知道,我與江楓眠江宗主情同手足,虞夫人跟金某之妻也情同姐妹,小兒子軒自幼便和江姑娘定下了婚約,只是因為一些誤會作罷,實乃可惜啊。如今,故人仙去,金某和妻子都希望小兒能夠與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