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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我自己也不確定，但是我沒有動。他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滑到我的髖骨處，最後緊緊地抱住我。我的身體在這熟悉的擁抱中變得柔軟。我閉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淚。
腦海里，我又回到了舊時公寓外的街道上。我靠上前吻他，緊緊地靠著他，想要更多。跌跌撞撞進到樓裡，上了樓梯。感受他的觸碰，看著他的雙眼，滿是渴望。之後，我們躺在亂作一團的床單上，身體纏繞在一起。在他的胳臂間醒來，看著他睜開眼，發現我的存在。我慢慢展開的笑容，爬滿整個面龐。一切都是真實的。一定是的。
&ldo;我現在該怎麼辦?&rdo;我輕聲說。其實只是在反問。向我最好的朋友吐露心聲，那個我總能尋到幫助、能夠依靠的人。我的伴侶。我的英雄。
又或許這句話只是在尋救生圈。把我從這裡解救出來。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這一切消失。
&ldo;只有一種方法，&rdo;他的頭埋進我的頸窩。我能感覺到他的胡楂，我一陣戰慄，&ldo;告發我。&rdo;
第5章
最初聽起來感覺這些話根本不像是真的，他本應該勸我不要這樣做才對。但實際上卻只是沉默，本該發生的對話變成了一片靜默。我感覺自己好像在懸崖邊搖擺，似乎就要失去一切。
這時我的內心發生了一些變化，就好像突然按下一個開關。我轉過身正對著他。他沒有躲開，依然靠在我身旁，離得那麼近，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他的溫度。&ldo;一定有別的辦法。&rdo;我說。他不應就這樣承認失敗，舉手投降。
他走開了，帶起一陣冷風。他走向碗櫃，拿出一個紅酒杯，放到我面前。我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給兩個杯子都倒上了紅酒，把我的那一杯遞給了我。&ldo;沒有辦法了。&rdo;
&ldo;總會有‐‐&rdo;
&ldo;沒有了，薇薇，相信我。所有辦法我都想過了。&rdo;他端起自己那一杯酒，喝了一大口。&ldo;我用很長的時間思考，這一天一旦到來該怎麼辦。&rdo;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我不該喝這杯酒的，我要儘可能保持頭腦清醒。但我又那麼想喝個大醉，忘掉這一切。
&ldo;你還想知道什麼?&rdo;他輕聲問。他已經想開了。在他看來，之前的一段對話已經結束了。告發他，我應該這麼做。他沒有計劃，沒有辦法幫我們逃出生天。
在我看來，一切都還沒有結束，遠遠沒有結束。我固執地搖著頭，而後開始思考他的問題。我還想知道什麼?我想知道你對我是不是完全坦誠。我能不能百分百地信任你。我們是不是站在同一陣營。我抬頭碰到他的目光。&ldo;一切。&rdo;
他點了點頭，好像已經預料到我的問題。他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又放了下來，身子靠到操作檯上。&ldo;我有一個上級間諜管理者。他的名字叫尤里&iddot;雅科夫。&rdo;
我面無表情地說：&ldo;給我講講他的情況。&rdo;
&ldo;他在俄羅斯和美國兩地跑。我知道的就他一個人參與其中，非常隱秘‐‐&rdo;
&ldo;你們怎麼聯絡?&rdo;
&ldo;情報秘密傳遞點。&rdo;
&ldo;在哪裡?&rdo;
&ldo;華盛頓特區西北部。我們以前住那附近。&rdo;
&ldo;具體在哪裡?&rdo;
&ldo;你記得轉角處那家有穹頂的銀行吧，那家銀行旁邊有一個小院子，兩張椅子。右側那一張，正對銀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