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段時間。靖王世子一定會想辦法拉近與你地距離,而且他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與二皇子見上一面。你自己小心處理一下。”
範閒應了下來,知道京都裡每個大族都必須主動或者被動地在這件事情裡表明立場,皇子爭奪天下的繼承權,雖然是一個看上去有些老套的把戲,但無論在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永遠是不變的戲碼,只要那層厚厚的幕布拉開。隱藏在後面的戲子們便會紛紛上場,或使三尺劍,或用三寸舌,演給別人看,也演給自己看??範府如果想不偏不倚,緊跟著皇上,似乎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行。
深夜,範建一個人孤獨地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喝著已經涼透了的果漿。一邊想著範閒剛才的話。想到當初自己付出的慘痛代價,他地唇角抽搐了一下,又想起京都那個流血的月份裡恐怖血腥的場景。在那個黯淡地沒人知道的夜晚,皇后的父親在自己的刀下顫顫發抖,當自己親手一刀將對方的頭顱斬了下來,那頭顱骨碌骨碌滾著,似乎想起了那個聲音,範建地唇角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後一段日子裡,範閒過的很是自在,每天在府裡享受著大少爺地待遇,偶爾溜到照,路去瞧瞧籌劃中的書局到了什麼地步,和那位也姓葉的掌櫃倒是逐漸熟了起來,一應事順,所以府裡清客崔先生還是回到了司南伯的身邊。而每隔一天的晚上,範閒總會溜到那個皇室別院去,熟門熟路地翻牆而入,只是現在的窗子已經不再關上,雞腿姑娘總是默默地等著他。
之所以經常往那裡跑,不是因為“戀姦情熱”,實在是林婉兒的病不能再拖,皇家的人都是木頭,好在御醫在收了司南伯府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遞過來的賄賂後,終於開口認可稍微進些油腥對於郡主地身體是有好處的。
範閒經常去那裡,就是為了送吃的,以及自己配的藥丸,因為怕和御醫開的藥相沖突,所以用藥都極溫和,除此之外,便是帶上許多好吃的,滿足一下未婚妻一日饞過一日的小嘴。就這般過了些日子,林婉兒的身子明顯有了起色,臉上的紅潤漸多,卻不是以前那種並不健康的豔紅,而且身上的肉也多了起來,臉頰處明顯圓了一圈。
林婉兒有些頭痛於此,但範閒卻是無比驚喜,心想成親之後,自己豈不是可以天天揉捏自己最愛的嬰兒肥美少女?
別院的侍衛實在是有些鬆懈,加上範閒在澹州被五竹訓練出來的爬牆功夫,所以夜夜偷香喂藥,竟是沒有人發現。不過林婉兒身上的病根卻還是沒法子根除,範閒心想還是等費TB回來再說,實在不行,成親之後想辦法搬離京都,范家在蒼山上還有一處別院,最適合療養。
經過了這些夜裡的接觸,這一對未婚夫妻之間早就熟稔了許多,不知道為什麼,從慶廟一見鍾情之後,兩個人便覺得對方與自己有些極其相似的地方,也許是容貌,也許是身上的氣質,也許是對待事物的看法,這種投契感讓初戀的範閒,初戀的婉兒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執子之手的美妙,由兩個本來陌生的男女,變成了如今一眼一指便能知道對方想些什麼,竟是沒有
有花多少時間。
林婉兒望著他的臉,憂色忽起問道:“你天天用那香讓四祺入睡,時間久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範閒安慰道:“第一次來就說過了,這香對人身體只有好處的。”
林婉兒想到他第一天摸進窗來的情形,不由噗哧一笑,說道:“如果當時真把你當採花賊殺了,你怎麼辦?”
範閒苦笑著牽著她的手:“依晨,或許有些事情必須要讓你知道。”
林婉兒聽他喊自己的小名,微微一羞,說道:“什麼事情?”
“嗯……如果你要殺我,估計是很難的。”範閒笑嘻嘻地說著:“我從小就跟著很厲害的人學習,所以骨子裡不是什麼寫詩的文人,倒更像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