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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爭議性與美譽並存,所以時常有些經常參與靖王府詩會計程車子才俊會主動尋上範府來,美其名曰看望劫後公子,實際上都是暗中遞上詩卷,想得到範閒隻言片語的好評。
範閒每每耐住性子親切接待,但對於對方的詩句卻是十分吝嗇評價,畢竟自己早就準備脫離“文壇”,學張賢亮下海經商。再者,他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自己才十六歲,仗得只是前世大賢的頭腦,難道就準備收些入幕詞臣,這也太荒唐了!
與詩名相比較,能讓他在京都名聲大震,真正得到大多數人讚賞目光的事情,卻是牛欄街的刺殺事件。
案件當中一些可以被天下百姓知道的細節,漸漸從監察院裡流傳了出去??身為受害者的範閒,在那樣危險的境地之中,不僅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更是勇起反擊,將北齊的刺客斬殺於掌下刀前,尤其是殺的還是位八品高手??這個事實讓範閒在京都士子的心目中頓時上了一個層次,再也沒有人說他是范家打黑拳的,大家都在議論范家那位能文能武,勇斬北齊刺客的公子。
“文能七步成詩,武能七步殺人,是謂範公子是也。”
第二卷在京都第五十四章協律郎獨佔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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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欄街殺人事件發生後,範閒一直在思考某些問題,藤子京已經下鄉療養去了,不知道會不會留下殘疾,而死去的三名護衛,家眷也得到了足夠的撫卹,甚至連朝廷相關司部都發了嘉獎令。護衛們埋葬在京郊範族的族墓裡,範閒如果能夠離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實教育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並不是風花雪月而已,自然也不僅僅是請客吃飯,所以他需要擁有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啟年,比如範思轍,比如自己的武道修為。
如今在京都,他將自己冥想修煉的時間從中午調到了晚間,每每半夢半醒中,總感覺身體腰後雪山裡的真氣就像是一泓溫水,十分舒服地衝洗著自己身體裡的每一處,隱隱約約間,似乎這股真氣的數量與密集度都有了某種程度的提高。
對於自己當時能夠在兩名女刺客的騷擾下,還能殺了那位八品高手,範閒始終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查過藤子京等護衛的真氣流動方法,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與自己的練功方法是一樣的。這個認識並沒有讓他感到絲毫驚慌,既然自己能靠著細長匕首與袖弩殺死越級殺死八品高手,那就證明自己的真氣是很管用的。
他與這個世界的武道修行者不一樣,頭腦裡沒有所謂品級之間牢不可破的概念,大漢的那一攤血淋淋的下水證明了他的想法,只要你夠狠夠準,就算是五大宗師又如何?
只是霸道卷的第二冊始終沒有進展,範閒地目光落在很隨意扔在房間角落裡的那隻箱子上。來京都後,似乎將母親留給自己的這物事給忘了,看來什麼時候得去找找鑰匙去。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還沒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卻像道閃電般劃過了京都地上空。這份從深宮之中頒出的旨意。是關於範閒的。在日前的背景下,這道旨意的內容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聽著面前這個太監嘴皮子不停翻動著,卻聽不清楚是什麼東西。跪在範府大堂的範閒很害怕面前這個太監的唾沫會吐到自己臉上來,愁眉苦臉地看著面前越來越溼的青磚。
聖旨終於唸完了,在柳氏的提點下,範閒照規矩做足,呼完萬歲再謝恩,將聖旨收下,柳氏又毫無煙火氣地遞了張銀票過去。那太監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這玩意兒放哪兒?”範閒捧著手上的聖旨,問柳氏,“總不能老捧著吧?”
柳氏笑著接了過來:“雖說府裡經常接旨。但也不能說玩意兒,府裡有專門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