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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小黑那邊在叫程歲哲，打斷了他的話。
胡舟舟趁他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快速說道：「反正你現在也有隊友啊，不需要我了，我走了，你跟他們一起吃吧。」
說罷，還不等程歲哲拉住她，一溜煙跑走了。
接下來的一週，程歲哲都沒有見過胡舟舟。
永遠在他身邊繞來繞去的人不見了，程歲哲心裡空得直難受，他又變成了一個人，去訓練是一個人，回宿舍是一個人，打比賽是一個人，觀眾席裡他的粉絲越來越多，卻再也沒見過正中央那個舉著比她還高的條幅大聲喊她名字的姑娘。
程歲哲第一次感覺到難過，好像失去陽光，被重新打回地/獄。
他的心情無法自控越來越低落，不管怎麼樣調整都沒有辦法愉快起來，一遍一遍的回想起之前胡舟舟還在時的回憶，回憶越溫暖現在就越孤單。
最後小哲被折磨得實在沒有辦法，第一次主動找上胡瑾陽。
胡瑾陽非常震驚，「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坐坐坐。」
「我，我想問一下……」
胡瑾陽給他倒了杯水，點點頭讓他繼續說。
「舟舟她……去哪裡了？」
「舟舟啊，在家呢，正在跟著一個什麼老師自學畫畫，說是以後想當畫家。」胡瑾陽對於之前他和胡舟舟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點：「嗨，那個孩子啊，好一陣兒歹一陣兒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別放在心上，沒事兒的啊。」
「我……我想說，」程歲哲猶豫道：「她能不能回來繼續給我當助理，或者，或者不是助理也可以，讓她回到戰隊，讓我能看看她，就行。」
胡瑾陽：「看看她。」
「嗯。」
胡舟舟那兩天在家哭得不行，把她自己收集的程歲哲的照片撕又捨不得，看又覺得難過，一會兒收起來塞床底下，一會兒又拿出來對著照片哭，反反覆覆，魔怔了似的。
現在看程歲哲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大致也明白了是個什麼意思。
胡瑾陽想了想說：「正巧，舟舟啊，前幾天吃到一個什麼特別好吃的小吃，說是想要給你嘗嘗呢。」
程歲哲一喜：「是嗎？」眼睛裡光芒逼人：「什麼時候？」
胡瑾陽：「具體我也不知道，那家店人挺多的，大清早就得去排隊，我就知道個地址。」
程歲哲；「好，謝謝胡經理。」
程歲哲就要走，胡瑾陽叫住他：「哎哎哎你等會兒。」
程歲哲回頭。
「算了，沒事兒，舟舟雖然就我一個親人，你最好對她好一點，不然……你自己合計吧。」
程歲哲笑了下：「我知道了。」
胡瑾陽回來說程歲哲想請她吃東西，胡舟舟高興了一下，隨即想了想，又蔫下去：「騙我的，總騙人可不好玩。」
胡瑾陽一聽胡舟舟是這麼個反應，心裡更加有譜了：「是真的，沒騙你。」
「真的啊？真是真的啊？」胡舟舟想了想說：「他不是很討厭我嗎？」
「哪有啊，你都不知道，程歲哲這幾天在戰隊裡的狀態，就差把『魂不守舍』幾個字寫腦袋頂上了。」
胡舟舟耳朵有點紅：「那他什麼時候請我吃啊？吃什麼啊？」
「我只知道地址。」
「這不是我經常去的那家嗎？」
次日清晨，程歲哲等在還沒有開門的雞蛋仔店門口。
街上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雞蛋仔店也開了門，程歲哲走進店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沒一會兒，門口的風鈴響起，伴隨著熟悉的甜甜的聲音：「老闆，兩份雞蛋仔。」
像是感覺到了
